距離銀朗金服大約兩公里的小街道上,小亮額頭冒汗地看著手表,心里非常緊張。
林成棟已經進去了二十五分鐘左右,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慌了吧?”老周語氣有些戲謔地問道:“你和他不是朋友嗎,不是好兄弟嗎,怎么這時候還慌了呢?”
小亮冷眼看著他,沒有吭聲。
“害怕他被抓了,想跑;又害怕他沒被抓,跑了沒辦法交代?”老周歪脖看著小亮,繼續罵道:“什么狗屁朋友,遇到危險還不是先想自己。”
“逼逼叨,逼逼叨,你他媽又明白了!”小亮被撩撥急了,甩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子,給老周打的是滿眼冒金星。
“我尼瑪……!”老周氣的雙眼發紅,心說你他媽個傻子,怎么連個做思想工作的機會都不給我。
“你再逼逼,我用針頭給你嘴縫上,你信嗎?”小亮指著對方罵道。
“你……!”老周捂著臉蛋子還想說話。
“咣當!”
就在這時,車門被拽開,一個人影邁步坐在了副駕駛內。
小亮猛然回頭,見到林成棟正齜牙看著他:“臥槽,成了?!”
“成了?!绷殖蓷濣c頭。
老周臉上沒有多少意外的神色,因為他能用的招都用了,不給金條馬上就會死,給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這就跟眾多死刑犯的心理活動是一樣的,明知道自己是要被槍決的,但還是想盡量拖延時間,讓那個判決下來的更晚一點,自己能活多幾天。
林成棟坐回駕駛位,將汽車打火,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突然說道:“我發現一個事兒?!?br/>
“什么事兒?”小亮問。
林成棟回過頭看向老周:“這五十根金條,不是你的吧?負責對接的經理,好像都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