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區,軍監局下屬某監獄內,四名士兵將一位兩鬢斑白的中年從監室內提了出來。
他是原浦系軍團197旅旅長浦明,是浦沅的堂弟,在西北一戰中被混成旅活捉,一直關押至今。
浦明戴著鐐銬,被架出了監室,目光依舊有神地掃了一眼四周,用流利的中文問道:“這是要送我上路嗎?”
軍監局的軍官看著他,話語簡潔地朗讀道:“經九區軍政議會,庭審會審理,浦明因故意挑起邊境戰爭,惡意侵略待規劃區,對無辜民眾進行殘忍殺害……現被依法判處死刑,立即執行?!?br/>
浦明停頓一下,只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么。
“簽字?!避姽侔櫭济畹?。
浦明并沒有任何過激反應,非常配合的在判決上簽了字,按了手印。
一切超乎尋常的順利,軍官帶著士兵,押解著浦明走出了監獄。
室外,十幾家九區官媒的人早已等待多時,蜂擁著沖上來對著浦明一通猛拍。
一名男性記者,舉著麥克風,不停的往前擠著問道:“浦明先生,您對這次判決有什么看法?對西北戰線死傷的士兵,將領,以及無辜民眾,有什么想說的嗎?”
浦明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能好好活著,誰打仗???老三角地區,聯合政F不管,亞盟不管,我們不打仗,沒出路……?!?br/>
“您這是不是有些強詞奪理呢?侵犯他人的財富,資源,甚至是生命,就是生存下去的必要理由嗎?”記者又問。
“打就打了,你怎么理解都行?!逼置鳑]有爭辯,只安靜的任由士兵拉扯,上了囚車。
車外,十幾家的記者還在追著浦明猛拍,而軍情人員也沒有阻止。
足足十分鐘過后,領頭的軍官才看了一眼手表說道:“出發。”
……
汽車一路顛簸,沿著監獄外的小路行駛了不到五公里,停在了一處荒地旁邊。
浦明被押解下車,沖西北方向跪下,昂著頭,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