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虹路,外賓招待大樓內,馮磊在見到鄭乾那一刻,心里就已經沒底了,同為二戰區的高干子弟,他太清楚對方的行事風格了。
“馮磊,你算個人嗎?你有招兒沖咱爺們弄啊,你搞一個女人算怎么回事兒?”一名二戰區的軍官,指著馮磊喝罵道:“外面評價你們馮家,真是一點錯都沒有。你們一家子全TM是君子劍,一開會滿嘴仁義道德,背后凈干一些沒屁Y的事兒?!?br/>
馮磊被罵的面色張紅:“你有病啊,你在說什么?”
罵聲引起了門口的警衛注意,但這些士兵不敢處理涉外矛盾,只立馬通知了院內級別最高的軍官。
“跟他磨嘰個幾把,干他就完事兒了?!币幻砀唧w壯的二戰區小伙,沖上來就動了手。
“干什么?”
“你們啥意思?!”
“……!”
雙方碰面,只簡單對罵兩句后,就全都動了手,很多人甚至已經掏出了槍。
這幫人都是在自家部隊有任職的,且級別都不低,他們自己雖然沒有攜帶武器,可隨行的警衛是允許配槍的。
槍一亮,現場徹底混亂了,十幾名士兵根本拉不住這些人。大廳內兩幫人已經動起了手,馮磊的頭發都被抓得有些凌亂。
樓上,住在外賓招待樓內的其他人,在聽到聲響后,也都下來看熱鬧,這些人里有七區的,也有九區少數中立派軍官。
“干啥啊,都認識,別動手??!”
“艸,都消消氣,別給人家添麻煩!”
“……!”
不少認識兩幫人的青年軍官,紛紛上前拉架,而這時負責院內警衛的軍官,也帶人沖了進來,強行把兩幫人分開。
馮磊擦了擦臉上的刮痕,臉色漲紅地看著鄭乾,表情略顯尷尬。
“你們干什么?。亢贸院煤鹊卣写銈?,你們還要砸場子啊?!”警衛軍官皺眉沖著雙方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