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硬骨頭痛哼一聲，不過還是忍住了，沒有慘叫出來。
好歹也是先天強者，一輩子經歷過無數戰斗，受過大大小小的傷，不至于連這點疼痛都受不住。
噗……
江陳連續割下幾刀，手越發穩了，不再顫抖了。
不過，他的眼睛卻紅了，充斥著無盡的仇恨。
他能感覺到鮮血的熱度，聞到鮮血的腥味，還有眼前先天強者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無一不在刺激著他。
噗噗噗……
江陳一刀刀刺下，有時侯一個傷口，會連續刺幾下。
這種劇痛，讓這個先天強者終于忍不住慘叫出來。
“啊……”
先天強者痛叫，看著瞪著猩紅眼睛盯著他的江陳，心中冒起寒意。
“我天月宗招誰惹誰了？竟然被你們滅門了！”
江陳低吼著，又狠狠一刀。
到了這個時侯，他已經狀若瘋狂了，哪還記得什么剝皮抽筋，切片凌遲的……根本不是在施刑了，而是在折磨仇人！
蕭晨也沒有去阻止，這種折磨，其實才更能震懾其他人。
大不了，就死一個人，嚇住剩下的人。
無所謂。
聽著先天強者的慘叫聲，蕭晨心情頗為愉悅……高高在上的先天強者，如今在他眼前，也只能落得個如此下場了。
他摸出香煙，點上，緩緩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
先天……又如何！
如今的他，算是真正有底氣說這句話了。
以前是吹牛逼，而現在……他完成了他當初吹下的牛逼！
抽煙的時侯，蕭晨還在注意著白發老者他們的反應，從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心里……也很慌。
這個發現，讓他心情更好了，要的就是這樣的后果。
“啊……蕭晨，你讓他離開，你讓他折磨死我，千毒派的大軍到了，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先天強者，也就是硬骨頭，終于撐不住了。
“江陳?！?br/>
聽到這話，蕭晨喊了一聲。
“蕭門主……”
雖然江陳狀若瘋狂，但還是有一絲理智的。
聽到蕭晨的喊聲，他扭頭看來，壓下心中狂暴的殺意與仇恨。
“稍等等，我問他幾句話……要是他回答讓我不記意，你就可以把他折磨死了。”
蕭晨對江陳說道。
“有價值，才能活著，沒價值，那就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