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的這三道符紋呂某未曾見到過,但這三道符紋,其中一道符紋的一些變化,與呂某曾經見到過的道衍前輩遺留的某一符紋變化有些相似。
而呂某曾經見到的那一符紋,正是當初巢老與一位前輩破除那座禁制所用符紋。只是巢老所用符紋遠沒有道友的三道符紋功效強大。正因為此點,呂某才有所疑問。”
呂浩博神色凝重,沖秦鳳鳴一抱拳,口中鄭重道。
秦鳳鳴心中清楚,他所言說的那位前輩,應該就是柳翔飛。
“秦某的三道符紋,乃是秦某參悟陣法所得,其中蘊含有一些陣法之理,只要能夠參悟了解,定然能夠讓各位道友陣法造詣得以提升一些。雖然我等相遇是因為魏道友,過程有些不睦。但各位友善,秦某便送與各位這一機緣,是否能夠有所獲,就看各位各自緣法了。”秦鳳鳴點點頭,開口道。
聽到秦鳳鳴話語,在場眾人均都心中略有激蕩顯現。
駱清韻借勢將磐黃城眾人引出,本意是憑借眾人之力擒下對方或是借助眾人之威讓對方屈服。雖然最后是沒有爭斗,是用賭斗陣法訣勝負,但終究是發生了不睦之事。
可對方并沒有持勢為難眾人,而是順利釋放了魏軒,現在還送了一番機緣給眾人,憑這點,她便有了自慚形穢之感。
左紫琳清醒之后,便嘴唇輕動的與李筱笛傳音著什么,對于秦鳳鳴所言,似乎并未聽聞到。
秦鳳鳴沒有等眾人言說什么,神色一震,抬頭看向呂浩博,口中再次道:“呂道友,你曾經言說,道衍前輩曾經拜在一位名為巢襄的前輩門下,但不知你剛才所言的巢老,與那位巢襄前輩可有什么聯系嗎?”
秦鳳鳴捕捉到了呂浩博所言中的一名修士姓氏,此刻直接提出了疑問。
“道友就是不問,呂某也打算言說的。我等所言的巢老,與道衍前輩師尊巢襄前輩,是有極大淵源的。巢老乃是此刻烏燕族長老堂中的一位長老。他乃是血鵠山部落之人。而血鵠山部落,正是道衍前輩師尊曾經的出身部落。
而血鵠山部落之中,有一座道衍前輩的雕像,乃是血鵠山為了紀念道衍前輩恩惠所建。傳聞當年道衍前輩為了報答巢襄前輩教授之恩,曾經從血鵠山選取了百名族人,詳加指點過眾人陣法一道。
可以說血鵠山,是我烏燕族留存道衍前輩陣法傳承最多的一個部落。如果道友有意祭拜道衍前輩,等此間事了,呂某愿意帶道友前去血鵠山?!?br/>
聽到秦鳳鳴開口問詢,呂浩博表情立即一展,輕松了幾分開口道。
他這一番言語說出,讓秦鳳鳴心中微是一動。
血鵠山既然與道衍老祖有如此淵源,且此刻還有一位烏燕族的族老坐鎮,那將道衍老祖之物交給血鵠山,倒也不失一種選擇。
“那位巢老身為長老堂中長老,平時是否會待在血鵠山嗎?”秦鳳鳴微微點頭,再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