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懂事嗎?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而已?!鼻啬和砬纹さ靥袅讼旅迹D身看向病房時,神色又平淡下來。
到底還是有些擔心里面的人。
兩人在醫院里呆到天色黑下來,秦暮晚還想等蘇千筠醒來,陪著她換病房,被墨景修勸住了。
“我已經安排了人照顧,病房也安排了最好的,你想的話有空來看看就好了?!?br/>
聞言,秦暮晚的視線還盯著病房門口,依依不舍地被他牽著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里時,困意洶涌而來,秦暮晚滿腔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就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急忙給醫院那邊的人打了個電話,得知蘇千筠還在重癥病房躺著。
她本想去看看,卻被告知蘇千筠的病情并不穩定,經常會陷入昏迷狀態,醫生說是身體機能自我防御的原因。
而且,蘇千筠明確表示了除了墨景修以外并不想見到其他人。
秦暮晚只好作罷。
直到十天后,蘇千筠轉入了普通病房,她才跟著墨景修去了醫院。
病房在醫院高層,里面的家具齊全,說是醫院里的賓館也不為過。
“七爺,你來了!”看到墨景修的身影,蘇千筠笑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在重癥監護室昏迷醒來時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他,現在搬了病房以后,第一個看到的還是他。
蘇千筠心里滿是感動。
話音剛落,卻看到他身后還有一個身影。
“蘇小姐,你怎么樣了?”秦暮晚剛進門便看到她坐在床頭,一時間有些著急,“你剛轉病房,傷還沒好,還傷在那個地方,怎么坐起來了?”
說著,她想去扶著蘇千筠躺下,卻被墨景修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