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這個問題,她心下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對了,我要事先匯報一下?!彼鹕碜?,跟墨景修對視,“這次的工作是由學生會負責,我還要直接向江隨云匯報進度,應該是會比較頻繁地跟他接觸?!?br/>
一起負責校慶的男生倒是不少,不過她認識的也就只有江隨云跟南辰兩個。
對于南辰,他們兩個應該都比彼此避之不及,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江隨云。
雖然知道上次他是假生氣,秦暮晚也覺得這件事有必要提前說一下。
見她終于有了這方面的意識,墨景修意味深長地挑眉:“跟我說這些干什么?我什么時候不支持你的工作了?”
&; 這話說的,到好像是在埋怨她一樣。
秦暮晚被他的語氣逗笑:“真的支持?校慶的工作我可是要隨叫隨到的。”
這話倒好像是在挑釁一樣。
墨景修沉沉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見狀,秦暮晚假模假樣地看了眼廚房,抬手在鼻尖扇了兩下,蹙眉道:“今天做的是什么菜,怎么醋味這么重?”
說完,滿眼揶揄地看著面前的人。
見他仍是沒有動靜,心下又虛了起來,小聲認錯:“我開玩笑的,你放心,我一定跟他保持距離。”
話音剛落,便被墨景修封住了唇。
一吻結束,秦暮晚面色通紅,嗔怪地看著面前的人。
“記住你說的話,除了匯報工作,別跟他走的太近?!蹦靶抟恢皇帜笾南掳?,眸色深邃。
秦暮晚輕喘著應了一聲。
第二天一早,墨景修起床時,她還在睡,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顯然是昨天晚上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