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命人把那醉月姑娘帶到了齊王府,讓袁詠意問她的話。
醉月姑娘被帶到了,一襲藕粉的齊胸襦裙,腰間系著一條搓洗得近乎發灰的綠色腰帶,這是伎坊女子特有的顏色,也必須要帶的顏色,用于區分開良家女子與秦樓女子。
袁詠意看著她,雖為女子,卻也不得不承認,眼前此女簡直是人間尤一物,青絲如瀑,恰到好處的五官精致絕倫,膚如凝脂,眉目如畫,紅唇自帶三分傲氣,丹鳳眼里眼白過多,猶帶孤清高冷。
這是一個美麗而桀驁不馴的女子。
她沒行禮,只是站在了袁詠意的面前,努力地挺直腰。
“你叫醉月?”
袁詠意問道。
她說:“王妃既知,何必多此一問?”
聲音婉轉但清冷,并未有拿腔作調的矯情,只是依舊讓袁詠意聽得很不舒服。
袁詠意暫不與她計較態度,“為何不檢查身體?”
“我沒病,不需要檢查!”
醉月說著,下巴微微抬起了一點,仿佛在堅持自己的倔強。
“不曾接過客人?”
醉月冷然一笑,“除太子殿下外,不曾有過。”
袁詠意冷道:“胡扯,太子怎會與你茍且?”
醉月沉臉,“王妃這話說得難聽,什么茍且?
不過是他看上了我,而我身份低微,無法拒絕!”
袁詠意冷笑起來,“合著你還是被強迫的?”“伎坊女子,沒有強迫一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