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了解顏家其他人是怎么個性格,但是對顏斌卻了如指掌。
“顏斌,你是我的弟子,當初你在我手下當學徒,跟了我七八年才算出師,所以對你,我是有一些了解的。”
“或許這件事情中,你所說那個叫李晉的年輕人,還有蘇東升,的確有不妥之處,但你捫心自問,你就沒有一點過錯?”
面對胡太斗的問話,顏斌一口咬定說道:“老師,我只是正當做生意,要說我得罪他們,那就是在東南省的那個項目,觸犯到他們的利益了?!?br/>
“可這是正常的商業競爭,要是我斗輸了,自然一句話都不會多說,認栽?!?br/>
“但現在他們是不講規矩,開始用手段,不但在東南省利用他們的資源和人脈打壓我,還犯了大忌對我家人出手,絕了顏家的后?!?br/>
“這是打我的臉嗎?這是在打整個徽商的臉!”
聽了顏斌的話,胡太斗反而笑了,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顏斌,說:“你這是上綱上線,強行把徽商拉到你的戰車上了?”
“怎么,我今天要是不管你的話,那就是整個徽商的錯,是我的錯了?”
顏斌聞言忙起身說:“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
胡太斗擺擺手,嘆氣說道:“你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很清楚,但我是不打算多管這些事情了?!?br/>
&; “這些年來,你那些師兄弟自己在外面遇到麻煩,求到我門上的很多,你什么時候見我說過話?”
“你要知道,我只是一個退下來的糟老頭子,那些產業,也都已經不插手了,對于你們這些后輩的紛爭,我想管也管不來那么多。”
顏斌的一顆心,隨著胡太斗的話逐漸下沉。
最后,顏斌咬了咬牙,對胡太斗說:“老師,當年家父過世的時候,曾說過,您還欠他一個人情?!?br/>
胡太斗面色微沉。
而整個大堂內的氣氛,也隨著這一句話凝固了起來。
顏斌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