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會兒沒見而已,什么事讓她高興成這樣?
活脫脫一個癲癇患者,還是重度癲癇那種。
“這條道安靜,又沒外人,我挽個手怎么了?”
匪一一的手,幾乎是瞬間就從奉千疆的手腕上抽了出來。
但她冷哼一聲,略顯稚氣的小臉,傲嬌的甩向一邊不看奉千疆。
在奉千疆看來,匪一一這副使小性子的小樣兒。
跟臉上明晃晃寫著‘我生氣了,快來哄我’的小屁孩沒兩樣。
“人是沒有,樓頂可是有攝像頭的?!?br/>
奉千疆也不抬頭,只伸手指了指大樓高處。
匪一一被人按下了開關一樣,猛地抬頭看上去。
她先看到綜合樓三個大字,然后在大樓左側的轉角高處,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攝像頭。
“有攝像頭怎么了?我又不是你的地下情人,還見不得光???”
匪一一雙手一叉腰,傲嬌的小性子又上來,故意刺激道。
“怎么說話的?你一個小孩子,腦袋瓜整天都想些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
匪一一因為生氣,粉嫩嫩的小臉頰氣鼓鼓的,看得奉千疆手一癢,伸手就捏了一捏。
“你才想不干不凈的東西,我就不明白了,我們為什么要保持適當的距離???”
匪一一雖然不想讓別人知道,奉千疆是她的監護人。
但是,如果不能因此和奉千疆親近,她情愿別人知道。
反正兩人沒有血緣關系,以后要在一起,別人不理解就算了,這又不是天理難容的事情。
“這事說起來比較復雜,反正你照做就是了?!?br/>
奉千疆想了想,覺得沒有必須說清楚的必要,又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我不呢?”
匪一一聰慧的跟個小猴子一樣,滴溜溜的大眼珠子一轉,仰著小下巴抗議道。
“不就不,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我找個最嚴厲的鐵面教官,去你們班軍訓?!?br/>
奉千疆這話說得是認真的。
“……”
匪一一腳步一頓,立馬就閉上了小嘴。
奉千疆見她被震住,冷沉的眉峰微挑起一分,自顧自的往前走。
他以為匪一一是被鐵面教官,這個讓人聞風就喪膽的不知名教官,給鎮住了。
但其實,匪一一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待他的威脅。
奉千疆要找其他人訓練他們班,那奉千疆就沒法當她教官了。
“不問就不問,有什么了不起的!”
匪一一氣呼呼的快走幾步追上去。
保持距離還約她去圖書館,木頭就是木頭,要避嫌還約她干什么啊,呆瓜。
兩人保持半個身的距離,一同走向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