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虞淵滿腹疑惑,驚詫地望著,那位帶著青sè面紗的陌生女子,悄聲道:“鬼符宗的金藩,連威靈王的后人,都要下殺手宰了,怎不敢動她?”
破掉金藩鬼符的,根本就不是柳載河,而是那位青sè面紗的女子。
金藩沒有對她發作,反將怒火,轉移到柳載河身上,實在有點莫名其妙。
白莘莘,還有存活下來的六位年輕煉藥師,看到她時,猶如看到救世主,自己令眾人活下來的功勞,仿佛都被抹殺了。
虞淵以肉眼,無法瞧見女子真容,只覺得她眉目極美。
稍稍動用天魂,他身形微震。
應該也很年輕的,那位帶著面紗的陌生女子,赫然有著入微境的修為。
他天魂一動,對方便敏銳生出反應,也眼中滿是訝然地,朝著他望來。
那女子,心中的驚奇,一點不遜sè他。
“那人是誰?”
陳清焰美眸,滴溜溜一轉,忽凝望著虞淵,向柳載河詢問。
柳載河一臉茫然。
而這時,正要向柳載河下手的金藩,突悶哼一聲,鼻子和耳朵,都流溢出縷縷鮮血。
金藩心中充滿了恐懼,再看那一桿桿幡旗,并暗自查探,頓時發現他和那些異物、毒蟲,迅速斷了聯系。
“我的本命器物!”
金藩一聲慘嘯,再也顧不得理會柳載河,就這么原地坐下。
一個接著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毒蟲、異獸的符隸,從他脖頸,從他衣袖,從他的腰腹部位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