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笑著說:“沒事,我沒事我不疼的,我沒事啊。”
舒銘震惡狠狠的怒瞪了米露一眼,彎腰就想把她抱起來,剛要摸她,卻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他立即又直起身來,氣的抬手捶打房門:“混賬!混蛋!舒銘震你他媽是個混賬混蛋王八蛋!”
他的手,被自己捶打的出血來了。
“別,別這樣自殘啊銘震,阿震,你不要自殘,你要愛惜你自己啊?!泵茁侗ё∈驺懻鸬耐?,聲聲哀求他。
見他不捶打了,她便又匆忙說到:“我......我出去給你拿衣服,我出去?!?br/>
她想站起來,但她卻起不來,她吃力的巴拉著門把手,很久才房門開了,然后還不忘回頭笑看著舒銘震:“你......先上床,快上床啊,蓋上被子?!?br/>
舒銘震:“......”
他真是氣的簡直要爆炸了,卻又不知為何又有些心疼這個女人。
米露是爬著出去的,然后扶著屋外面的墻,一點點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去拿她曬在外面的衣服。
西裝,西褲,襯衫,領帶,還有內褲。
昨天夜里舒銘震吐的,沒一點好地兒。
她把舒銘震弄上床便累的坐在了地上,嘴里還不忘打趣他一句:“這么思念我,你怎么還沒有瘦,我扶你還是那么吃力!
差點把我手脖子累斷
你才是個沒良心的!”
這樣說著,米露突然又伏在床前,伏在舒銘震的跟前哭了:“阿震,你......你要是不那么愛我該有多好?你要是不愛我,你要是找個女人再婚,好好的過你的日子,多好?
我就不用這么牽掛你了。
我就不用這樣糾纏你了呀,阿震。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