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呢?”
“咦,你問我,我哪兒知道?!崩咸持滞献撸骸澳氵@朋友也沒素質,上人家里亂走亂逛,什么大人教出來的?!?br/>
不對啊,我立馬拿手機打電話,可沒打通——這地方沒信號。
沒信號的地方,不是深山老林,就是——有那種東西。
程星河甩了甩腦袋,也清醒過來了:“他們倆沒單獨行動過啊!”
“那是你們的事兒,可別拿我這當成了孫二娘的包子鋪?!崩咸持志屯鶚翘萆献摺?br/>
孫二娘的包子餡,就是……
我心提了起來,程星河低聲說道:“別擔心,說不準他們是發現了什么蛛絲馬跡,去探前哨了,啞巴蘭的體力在,正氣水的腦子在,出不了事兒,正好狼狽為奸。”
互補就互補,狼狽你大爺。
我喊了他們倆幾嗓子,老太太回頭就“噓”我:“你有點素質沒有了,馬連生教你在人家大喊大叫?告訴你,驚嚇了我乖孫,我拿你們倆泡酒?!?br/>
這一“噓”,我頓時覺得她嘴里的腥膻氣息更重,好險沒當場吐出來。
當時我就有了一種感覺——會不會,整個屋子的腥膻氣息,都是從她嘴里冒出來的?
夜幕一降臨,這個獨棟別墅里的感覺更怪異了,四處黑魆魆的,看哪兒哪可疑。
“老太太,你怎么不開燈?”
“省電?!?br/>
“你們家那么有錢,還至于省這點電?”
“廢話,勤儉聚財,奢侈敗家,你們就是因為不懂,才窮?!?br/>
我和程星河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