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隔了很久很久的冤屈和不甘。
我握住了斬須刀。
那些鮮紅的破神矛倏然被逼的改了方向,奔著四面八方散開,叮咣落了一地。
像是拿著手槍的手——撞上了扣動扳機的手指,子彈再厲害,也打不出來。
五大人胖大的身軀,在一片被掀翻的九重守里,幾乎是鶴立雞群。
禍招神轉過臉,看向了五大人,嘶啞的嗓子緩緩說道:“我看,膽子大的,是你?!?br/>
四周圍那些九重守,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也看著五大人。
管的,是厄運和禍事。
“你是不用怕。”禍招神緩緩說道:“可你身邊,恐怕有怕的?!?br/>
禍招神微微一笑:“你最重要的那個人——今天會遇上大禍,本神要那個人死在你眼前。”
五大人凍住的眼神回過神來,看向了自己身邊數不清的九重守,冷笑:“管是誰,也沒有咱們九重守這么多兄弟要緊!”
那些九重守得令,轉過臉,穿著紅衣的身影,簡直匯合成了一片血海,舉著破神矛,對著我們就過來了。
不光如此,那些靠著我們更近一些的九重守,身上一絲一絲的神氣,被禍招神瞬間吸了過來。
有了那些神氣的滋養,他變的越來越年輕!
看上去,跟傳說之中一樣,戰無不勝!
我立刻轉身,抓住了這個機會,奔著那個白澤門就過去了。
白澤院的鎖,比起之前那幾個,可是簡單多了——被關在白澤院的,肯定不會越獄。
按理說,我要開門,他該是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