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良擇一聽,頓時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此中,定有奸情!
徐新顏一聽,輕蹙了一下眉頭,難不成相公曾經做過對不起這姑娘的事?
傅小官卻哈哈大笑,“姑娘有趣得緊,鄢兄說姑娘曲兒唱得極好,今兒正好來了,姑娘可否為我等演奏一曲?”
櫻花起身,再次一禮,她已然明白自己和傅小官之間,根本沒可能。
若是傅小官能夠稍有挽留,她想自己應該是會留下來的。
可惜,他終究未曾挽留。
也是,人家都成親了,自己這倒是一廂情愿了。
想開此結,櫻花反而輕松了許多,她的臉上浮起了笑意,“如此,小女子就為大家演唱一首傅公子所作的。”
這首詩是傅小官在武朝文會所作,而今也刻于千碑石甲字第一列。
鄢良擇看過,徐新顏也看過,唯有傅小官,他幾乎將這東西忘記了。
櫻花坐在了琴臺前,那兩個提著燈籠的女子將燈籠掛在了門口,一人取了一把古箏,另一人取了一只長簫,坐在了櫻花的兩旁。
琴音起,箏音相隨,簫聲和之,此間頓時有如仙樂升起。
……
……
禮部尚書徐懷樹乘著一頂小轎,嘴里哼著曲兒,晃晃悠悠來到了國色天香。
今兒個心里實在舒暢。
傅小官這外甥一舉拿下了如此大的功業,自己在陛下面前也得了一句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