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有些遲疑地把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
“不可能?!苯獬家幌路裾J了這個想法,思索著說道:“傅經云他應該不會害瑟瑟才對。”
那種病菌可是會致命的。
再怎么恨他,傅經云應該都不會對江瑟瑟出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傅經云是愛江瑟瑟的,這一點,靳封臣確信無疑。
“那如果他也不知情呢?”顧念大著膽子反駁道。
他們家少爺一旦沾上上少夫人的事,總是被感性支配。
聽出顧念的話外音,靳封臣皺眉,“什么意思?”
“您剛剛說過,傅經云和那個女人不是從屬關系的話,那很有可能,女人會欺騙傅經云,誘導他給少夫人注射藥物。
而且她對您也使用過迷藥,說明她對藥物這方面有一定了解?!?br/>
一席話如同一顆沉甸甸的石子,砸落在了平靜的湖面,掀起了圈圈漣漪。
靳封臣面色一點點的沉下去,變得很是難看。
江瑟瑟被人注射病菌她自己卻絲毫沒有覺察到,這件事本來就很可疑。
不過如果真是傅經云做的話,倒是一切都很合理。
清透的眼眸里漸漸染上了冷沉,靳封臣收緊的眸子里布滿了擔憂,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看到靳封臣沒有反駁自己的話語,顧念知曉靳封臣是同意了他的推斷。
當下試探性地問了句,“少爺,我們要不要告訴少夫人這件事,讓她離傅經云遠點?!?br/>
靳封臣抬起手,直接阻止了顧念的話,“先別說,這件事我們沒有證據,別讓她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