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已經撒了。
就算上官媛覺得不對勁,也只能道:“沒事,我重新燉就是了?!?br/>
靳封臣起身去了浴室,將燙到的手腕放到水龍頭下沖水。
冰凉的水緩解了傷口的灼熱。
臉色卻一片冷沉。
“封臣,我去給你拿膏藥?!?br/>
外面的上官媛喊了聲,然后就出去了。
靳封臣關掉水龍頭,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垂眸,視線落在燙紅的手腕,一雙眸子深邃如幽潭,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思。
上官媛讓傭人把房間收拾干凈,自己拉著靳封臣到書房。
“都紅了?!鄙瞎冁驴吹剿麪C傷的手腕,心疼得不得了。
她趕緊拿出燙傷膏,輕輕的抹到傷口上。
靳封臣安安靜靜的,一言不發。
擦好藥后,上官媛抬起頭,看到他在發呆,不禁笑了,“封臣,你在想什么?”
靳封臣抬眸,劍眉微蹙,“我……這是怎么燙傷的?”
“就是……”上官媛正要回答,忽然察覺到不對勁,趕緊試探的問:“你不記得剛才發生的事?”
“剛才發生什么了?”靳封臣不答反問。
上官媛皺了皺眉,“江瑟瑟……”
她故意提起這個名字,目光緊緊盯著他的臉。
但他神情波瀾不驚,就好像沒聽到她的聲音一樣。
“你知道江瑟瑟嗎?”上官媛試探的問。
靳封臣蹙眉,“江瑟瑟?”
他認真想了想,然后搖頭,“不知道。但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br/>
聞言,上官媛笑了。
藥效終于起作用了。
“不知道就算了?!鄙瞎冁赂杏X壓在心上的一塊石頭終于被挪開了,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他終于是忘了江瑟瑟,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安心了。
“傷口不要碰水,知道嗎?”上官媛叮囑了句。
靳封臣點頭,“知道了?!?br/>
上官媛讓他回房間休息,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打給遠在國外的干爹。
“媛媛,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呢?”手機那端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上官媛彎起嘴角,語氣輕松道:“干爹,我準備帶封臣回新加坡?!?br/>
對方一聽,問:“事情都解決了?”
“嗯,解決了。”
“那就回來吧,到時候我讓人到機場接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