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三千,蘇海超臉上就泛起了冷笑,陰陽怪氣的說道:"吃軟飯就是好啊,日上三竿才起床,不愁吃不愁穿,我怎么就沒這么好的運氣呢?"
韓三千知道蘇海超這是在冷嘲熱諷,不過這種話對他來說,毫無殺傷力,說道:"你要是長我這樣子,說不定也有人愿意包養你。只可惜長相是天生的,你這輩子都趕不上我了。"
蘇海超被這句話氣得吐血,韓三千這是變著法說他長得丑?
"韓三千,你這么不要臉的人,還真是讓我開眼了,作為一個男人,半點出息都沒有,還好意思得意洋洋。"蘇海超冷聲道。
"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能理解,畢竟像你這樣的人。除了羨慕,也沒別的辦法了。"韓三千笑著道。
蘇海超臉色鐵青,對付這種臉皮厚如城墻的人,跟他斗嘴完全沒有優勢。
"蔣姨,你這個窩囊廢女婿,可真是給你長臉啊。"蘇海超話鋒一轉,對蔣嵐說道。
在蘇海超的預想中,蔣嵐肯定會跟著對韓三千冷嘲熱諷幾句,但是事情卻沒有如他預料的那樣發展。
蔣嵐把所有的金銀首飾全部帶在了自己身上,正沉迷于裝扮自己。哪有心思跟蘇海超一起嘲諷韓三千呢?
而且即便是蔣嵐現在什么事情也沒做,她也沒膽子對韓三千說這些話。
"你們年輕人慢慢聊,跟我沒關系。"蔣嵐毫無興致的說道。
蘇海超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真是鉆錢眼里去了,竟然任由韓三千不要臉。
"韓三千。作為男人,真替你感到羞恥。"蘇海超說道。
"為什么要替我感到羞恥?我沒說過請你幫忙啊,你不用這么自作多情。"韓三千笑著道。
蘇海超恨得全身汗毛都立起來了,要不是打不過韓三千,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蘇亦涵,我們走。"蘇海超怕繼續留在這里,遲早被韓三千氣得吐血,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他不是對手,只能認輸了。
蘇亦涵全程看著蔣嵐,心里不停的滴血,本該是屬于她的東西,現在全部帶在了蔣嵐的身上,別提多難受了。
聽到蘇海超的話,才不甘心的收回不舍的眼神,對韓三千說道:"沒見過這么臉皮厚的烏鴉,希望你能吃一輩子的軟飯,別一不小心就被蘇迎夏踹了,畢竟你這種男人,現在已經配不上她了。"
"挑撥離間對我來說沒用,沒其他的招,還是趕緊走吧。"韓三千無所謂的說道。
兩人離開別墅之后,蘇海超便陰沉著臉,憤怒的說道:"這個煞筆玩意兒,我看他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等我拿回了城西項目,看他還有什么資格吃軟飯。"
"你和鐘良的關系怎么樣了?韓三千這么囂張,全靠蘇迎夏在公司里的地位,你要是再不滅滅他的氣焰,他以后只會更囂張。"蘇亦涵慫恿,她現在跌落谷底,巴不得有蘇迎夏來陪她,最好是能夠盡快的剝奪了蘇迎夏城西項目負責人的身份。
蘇海超雖然話說得很狠,但是在這件事情的進度上,至今還沒有任何進展。跟鐘良雖然見過幾次,鐘良對他的態度也還不錯,但是關系還沒有好到敢提出這件事情的份上。
有過兩次的風險,這一次蘇海超在沒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情況下,不敢再輕易去嘗試,因為后果一旦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蘇家就會徹底完蛋。
"不急,我有的是時間跟他慢慢玩,一個窩囊廢而已,難道還玩的過我。"蘇海超冷聲道。
蘇亦涵自然是相信蘇海超的,畢竟他現在是蘇家的董事長,控制著公司的絕對權利,而韓三千,一個入贅的女婿,能有什么本事跟蘇海超斗。
"他遲早會落在你手里的。"蘇亦涵說道。
別墅里,蔣嵐還沉浸在聘禮給她帶來的余味當中,對眼里只有錢的她來說,現在已經容不下任何東西了。
"咦。"蔣嵐突然看到金簪有很多的磨痕,臉色頓時夸了下來,對韓三千喊道:"韓三千。你快來看看。"
韓三千不解的走到蔣嵐身邊,問道:"怎么了?"
"你看這簪子,是不是被人故意磨壞的。"蔣嵐一臉不悅的說道。
從磨痕上來看,的確是時間不久,應該是蘇亦涵故意這么干的。
"看樣子是的。"韓三千說道。
"肯定是那死丫頭干的。我要去找她算賬。"蔣嵐怒氣沖沖的說道。
"這么點小事,何必那么麻煩,只要不缺斤少兩就行。"韓三千淡淡的說道。
按照蔣嵐的脾氣,她肯定要找蘇亦涵算賬的,好好的簪子被惡意破壞。怎么咽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