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前一晚陪墨景修忙到將近凌晨,第二天一早又早早地起來,一起去了公司。
本來在公司工作的時間就不長,又因為車禍休息了那么長時間,進辦公室時,眾人看她的眼神難免又陌生起來,卻還是禮節性地表示關心。
她一一回應,在座位上坐下開始工作。
下午,她接到了墨景修的電話。
“我出去一趟,有事的話聯系顧言?!?br/>
那頭,墨景修言簡意賅,也沒說要去干什么,聽到她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門口,顧言見他出來,微微躬身:“爺,都安排好了。”
墨景修頷首,徑直進了電梯。
這次外出,他沒有讓任何人陪同。
一路開著車到了郊外,在郊外復雜的街道上拐了半晌,車子在一條已經廢棄的街巷口緩緩停下。
墨景修坐在車里沉沉地看了眼街巷深處,像是在思索什么,幾秒后,眸色一沉,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巷子里光線昏暗,周遭滿是灰塵,沒有一絲有人居住的跡象,盡頭處,確實一家大開著門的酒吧,沒有掛牌,用黑色的涂鴉筆在門邊的墻上潦草的寫了個——盡頭。
墨景修抬腳走了進去。
酒吧里放著輕音樂,放眼望去沒有一個客人,只有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年輕人在吧臺后用一塊布細致地擦著酒杯。
墨景修在他面前的高腳凳上坐下。
年輕人微微抬眸,看清他的臉時,手上的動作一頓,旋即放下酒杯,恭敬地點了下頭。
“一杯威士忌?!蹦靶拗腹澰诎膳_上輕叩。
年輕人應下,轉身在酒架的暗格里拿出一個酒瓶給他斟上:“請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