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沒有什么人,他就坐在花壇邊上,風吹過,烏黑濃密的發絲隨著風微微拂動,倒也能泰然自若。
她距離他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但他卻似是察覺到了她的存在,驀然轉過眸光,遠遠的望過來,凝視著她。
水杯,霍景承還給了保安,嘴角揚著淺淡的笑,淡淡道謝,然后迷人的長腿邁動,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他灰色的西裝褲劃著弧度,一步一步,長腿邁出的步子跨動的很大,向她靠近,逼近。
最終,霍景承在她面前站定,距離她,只有一步之遙,許是坐的時間有些過于太久,他俊美英挺的臉龐有些微紅。
“我等了你,三個小時……”
“為什么要上他的車?你對他的厭惡很深,沒有必要上他的車,即便是因為躲避我,也沒有必要,我更不喜因我的原因,看到你坐上他的車……”
申雅感覺到有些緊張,由于他這樣的舉動,微微深呼吸,她神色清冷的開口道:“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距離我一些,保持適當的距離?”
“我一向不喜歡別人說話時與我的距離過于太近。”言語間,申雅向后退了兩步,因為他站著未動,所以,她退。
這種感覺很討厭,緊致的壓迫感,讓申雅很是討厭。
“自然是第一個……”申雅抬頭,其中有幾分倔強:“還有,我為什么要有緊張感?”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無論是在情事上,抑或是在社會上,而他更怎么樣懂得釋放自己深沉的魅力。
這樣的說話方式,特別容易讓女人臉紅心跳,更甚至心猿意馬,申雅的臉頰有淡紅,但卻只片刻。
“我記得清楚,也自然知曉你對我們分開以后的時間如此上心……”霍景承一向成熟的話音中難得有幾分無賴:“這一時刻,我是在重新追求你……”
“那件事,都是我的錯,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會去狡辯……”
“而此時,我所需要去做的也不是狡辯,而是取得你的原諒,我戳中了你的軟肋,傷口,讓你的傷口潰爛,我自知嚴重,婚前所簽的協議書我帶過來給你,如果你還做不到釋然,那么我可以將這份協議登報,如若這樣做你依然不能原諒,那么,告訴我,我怎樣去做,你才能原諒我,然后,我去做……”
原諒……
但是,所遺留下來的傷痕還是有存在,還有,他再也顯赫不過的家庭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