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唐筱然覺得也是。
掛斷電話,她的心冷與不快都瞬間消散,而是沒好氣的冷哼。
她受了八年的委屈,他才受了幾個月,她心中的憤怒本就沒有消散,如今還讓她再追著他機場跑,絕度不可能!
給個臺階還不下,非要蹬鼻子上臉!
他以為她還是以前的唐筱然嗎?
還有,留下他,并不是要繼續前緣,而是她已經照顧不了景軒。
即使,他明天要走,她也不會阻攔。
她會如實說出自己的病情,把景軒交待給她,了了自己的掛念。
當天晚上,蘇正梟就給霍景承打了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去喝酒。
晚上九點鐘,霍景承還沒有到,然蘇正梟已經到了,他面前擺滿酒,薄唇勾著笑,如沐春風,喜不自勝,那高興的模樣似是尾巴都翹起來了,像是只哈巴狗。
“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霍景承頎長身軀一動,直接坐在他對面。
“必須……”蘇正梟瞇著狹長的眼睛,倒著酒,嘴角的笑意就沒有斷過,如同傻子般。
“說說?!?br/>
霍景承言語間舉起酒杯,緩緩地晃蕩著,酒杯中的紅酒蕩漾開一圈圈的波紋。
“她今天告訴我,說,景軒不能沒有父親?!?br/>
說到這句話時,他嘴角裂開的像是開了縫:“還說,她之所以會和劉耕宏訂婚只是為了幫他而已,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
這些事霍景承可是比他知曉的更早,所以并沒有任何詫異之處;“那你呢,你是怎么樣回她的呢?”
“我告訴她,我明天中午兩點要離開,兩點的飛機。”蘇正梟又跟著喝了一口,心情特別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