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思緒,一下子就涌上心頭,揮之不去。
從小到大,雖然身邊一直有許多人環繞,看似眾星拱月,實際上卻從未真正感受過他人關懷的蕭憶情,此時就感覺自己的心中像是被填了什么東西。
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讓自己酥軟無力的身子,完全依靠在武植結實的懷中。
這一刻,蕭憶情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軟弱。
但她并不引以為恥,反而在享受著因為自己這一份軟弱而帶來的特殊感觸。
武植將蕭憶情傷口上的毒血,逐一吸了出來。
隨后,又用手放在蕭憶情的后背心,運用自己體內純凈的內力,幫助蕭憶情把殘余的毒素全部逼出。
他又從自己懷里取出紗布,動作仔細的替蕭憶情包扎著傷口。
武植獨自一人外出,基本東西都要帶齊的,這是他的一種生活習慣。
畢竟從小就沒有人照顧,武植非常清楚,獨自一人在野外受傷時,那種叫聽聽不應叫地地不靈可怕處境。
蕭憶情到底是讓武植都有些刮目相看的別樣女子,雖然心中對武植已然有了不少好感,但理智猶存。
她在感激武植救自己的同時,也對武植手里的棉紗感到好奇。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種包扎方式。
不由得開口詢問:“這是什么東西,為何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蕭憶情在東京城已經有些許年歲,手底下有一個情報網,一直都在研究宋人的生活習慣,以及各個方面的知識。
在她得到的信息里面,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棉紗。
畢竟是切身實地地感受到包扎之后,貼合傷口所帶來的柔軟質感。蕭憶情知道這種東西若是運用到軍隊里,一定能夠救活很多士兵的性命。
武植笑了笑,說道:“這是我發明的,也是我們枕水山莊特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