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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不可一世的丹靈就這么被呂洞賓給抹殺掉了。
沈浪長出一口氣,手中的火尖槍器靈也化為了星星點點的光芒,重新涌入了心脈之中。
沈浪艱難的站了起來,身軀一陣搖搖欲墜。
呂洞賓趕緊上前扶起了沈浪,見沈浪渾身焦黑,血肉模糊,他關切問道:“沈浪賢弟,你身體感覺如何?”
“只是一些皮肉傷而已,呂兄不必擔心?!?br/>
沈浪急喘幾口氣后,擺了擺手。
他看上去傷勢極為嚴重,其實還沒有到那么過分的程度。
火尖槍器靈被喚醒之時,已經將自身體內的火毒盡數吸收,自己的肉身并沒有受到進一步的傷害。
外加心脈處的琉璃心燈火種持續釋放出琉璃天光滋潤全身,沈浪傷勢被完全壓制了下來,行動力實則是在慢慢恢復。
呂洞賓看出了沈浪的狀態,心中松了一口氣,慚愧道:“賢弟,害你如此,為兄實在慚愧!”
之前若不是他輕信了丹靈片面之語,也不至于讓沈浪為自己負傷至此。
呂洞賓感覺自己是幫了倒忙,臉色頗為尷尬,同時也欣慰沈浪的強大戰力。
先前他雖然一直在默念咒法,壓制魂體不適,但周遭發生了什么,呂洞賓還是知道的。
“呂兄大可不必自責,剛才若不是你力挽狂瀾,只怕就徹底遭殃了。”沈浪搖頭說道。
呂洞賓搖頭嘆氣道:“不說這丟臉之事了,賢弟,你趕緊將此物滴血認主!”
說罷,呂洞賓將手中的紫金葫蘆扔給了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