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之下是麝月曲線起伏的成熟身子。
但事實卻重重打了他的臉。
他不敢想太多。
如今正是落難之時,秦逍知道有這種想法實在不該,但血肉之軀,有時候身不由己。
秦逍一怔,麝月突然說這話,讓他覺得話中有話,只能道:“多謝殿下,保護殿下是臣的分內之事,殿下不用放在心上?!?br/>
“殿下,我能不能問個問題?!?br/>
“公主如果真要賞賜,為何不賞賜金銀珠寶,偏偏賞賜美人?”秦逍邊走邊道:“這是有什么深意?”
“哦哦,知道了?!鼻劐幸膊欢嗾f,又顛了顛。
“公主何出此言?”秦逍忙然道:“小臣沒做什么啊?!?br/>
秦逍疑惑道:“公主雙足受傷,不能落地。而且這里并不適合歇息,等再往前走一段路,找到合適的地方在歇息?!?br/>
秦逍只能停下腳步,一只手繞到麝月的臀-后,用力托住,小心翼翼放下來。
坐在地上,秦逍看向麝月,只見麝月神情惱怒,正用一雙犀利的眼睛盯著自己。
麝月余怒未消:“不用你背了?!?br/>
麝月抬起手,向南邊一指
秦逍見她成熟美麗的面龐滿是惱怒之色,小心翼翼問道:“之前公主不是答應,讓小臣背你而行,為何..!”
秦逍皺起眉頭,對公主這居高臨下的語氣很是反感,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也不知道她突然發什么瘋,淡淡道:“公主不提醒,我也不會忘記。公主的意思是說,我不配背著你?”
秦逍一怔,忽然明白過來,有些尷尬道:“我是擔心公主身子沉下去,所以將你顛上去,那樣會舒服一些?!?br/>
秦逍也不示弱,道:“你還真當我愿意背著你???從蘇州去杭州,路途遙遠,若不是因為你腳上有傷,你以為我愿意給你當牛做馬?權宜之計,難免會有些不方便,不求你感激,你還滿腹怨言,真是豈有此理?!?br/>
“你聽到就聽到,沒聽到就算了到就算了,我要留著力氣趕路,沒精力和你爭辯。”秦逍沒好氣道。
秦逍心想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擺公主的譜,心里有氣:“你要收拾,在這里就收拾,何必等到回京。你當這里是你的宮殿?”
“滾!”麝月羞惱無比:“你給我滾,本宮就算是自己爬到杭州,也用不著你?!庇肿チ艘话淹料蚯劐性疫^去。
她坐在草叢之中,很快就見不到秦逍身影。
麝月想要自己站起身,可是腳底板剛一碰到地面,便是巨疼無比,眼淚落下來,咬牙切齒,恨聲道:“姓秦的,等本宮回京,一定將你千刀萬剮?!钡藭r孤身一人,能否回到京都,還真是未知之數。
“秦逍,你給我滾回來!”公主忍不住叫了幾聲,卻毫無反應。
便在此時,隱隱聽到哭喊聲,雖然聽不大真切,卻感覺那哭喊聲凄厲無比,如同鬼哭狼嚎,四周昏暗,麝月渾身上下頓時直起雞皮疙瘩,帶著哭腔道:“秦逍,你個王八蛋,快滾回來?!?br/>
但這一刻,卻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一陣風過,風中那哭喊聲愈發凄厲,麝月感覺全身發冷,實在不知道那哭喊聲到底是從何而來。
“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鄙砗髠鱽砬劐械穆曇?,麝月聽到聲音,這一刻卻是又驚又喜,立刻扭頭看過去,只見到秦逍正站在自己身后,見到這個年輕人,麝月的緊張害怕之心立時蕩然無存,卻還是罵道:“你走啊,誰讓你回來的。你..你大逆不道,本宮饒不了你。”
“誰讓你膽大包天,竟敢趁機對本宮無禮?!摈暝碌攘盟谎邸?br/>
麝月一咬嘴唇,卻沒有說話。
麝月立時點頭:“你也聽到了?有一陣子了,是怎么回事?”
秦逍知道她是害怕一個人留在這里,也不說破,轉過身,蹲在麝月面前,麝月猶豫一下,終是身體向前移過去,伏在秦逍身上,秦逍雙手從后面先托住麝月飽滿圓實的腴臀,心想這娘們的屁股真是不小,又翹又圓,背在身上,朝著哭喊聲方向過去。
秦逍不敢靠的太近,背著麝月躲在路邊的草叢中,這時候看得清楚,只見村口有一群男女老幼正被一群手拿兵器的漢子圍住,男女老幼都跪在地上,孩童和女人們都在大聲嚎哭。
那群漢子有數人舉著火把,只掃了一眼,秦逍臉色一沉,只見到圍住那群村民的漢子頭上都纏著紅色的頭巾,與之前在山下見到的那支隊伍打扮極其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