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見曜仿佛看不懂別人的臉色，追問起雅各和亨德里克：
“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們似乎很怕他？”
隔了幾秒，性格相對更好的雅各有氣無力地說道：
“‘真理’也在那座高塔內，但祂時不時會出來?！?br/>
他用上了紅河語中代表神靈的那個“祂”。
“祂相當于執歲又不是執歲？”商見曜順勢問道。
亨德里克表情不豫地說道：
“祂每次出來都會伴隨一到兩位覺醒者的死亡?！?br/>
“但祂實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我們沒有親身經歷過，無法給你準確的答案?！毖鸥餮a充道。
商見曜“哦哦”了兩聲：
“執歲們一般不出高塔？”
“祂們不需要出高塔就能抽取這里每一位居民的意識，回應不同的祈禱?！毖鸥髂槵F敬畏之色，嗓音都低沉了一些，“當然，我確實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執歲們會離開高塔?！?br/>
“這樣啊?！鄙桃婈讎@息道，“祂們不夠親民，不懂得與民同樂?！?br/>
亨德里克瞇著眼睛看了這家伙幾秒：
“羊群也不希望與獅子共處?！?br/>
商見曜沒接這句話，思維已然跳到了另一個地方：
“我們在灰土上的身體，要是沒人提供流食，沒有營養針、營養液，會不會慢慢餓死？還是說抽取來的人類意識可以反哺身體，維持最基本的生物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