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低低的笑出聲:“是啊,回來了,青城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想早點見到你!”
聽到這話,白錦瑟有些不好意思:“那......那你要是想來的話,直接來全德樓,我待會把包廂發給你!”
“好!”墨肆年的聲音溫柔低沉,像是帶著濃濃的愛意一般,讓人止不住沉醉。
白錦瑟的心臟顫了顫,突然道:“墨肆年,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什么事?”
他這兩天受傷,也沒主動給白錦瑟打電話,生怕白錦瑟察覺到自己受傷的事情擔心。
只不過,白錦瑟突然開口,他猜測白錦瑟可能是要告訴自己,尤廣庭突然找人為難她的事情,她能主動跟他說這個,他是很高興的。
白錦瑟開口道:“我讓人把棉花送走了!”
這事兒墨肆年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他也沒戳破,怕白錦瑟生氣,覺得自己派人監視她。
可其實,一開始不知道白錦瑟選擇性失憶的時候,他的確是監視的意思,可現在......這份監視早就變成了保護,不一樣了。
他說:“為什么要送棉花走呢?”
白錦瑟這才把之前尤廣庭找人綁她不成,后面又半道堵她的事情,跟墨肆年說了一遍:“棉花身體不好,又是個小孩子,我害怕他對付我不成,用什么卑鄙手段對付棉花!”
墨肆年沉吟了一聲,突然話鋒一轉:“我能理解你的做法,只不過......你為什么要特意跟我解釋這個呢?”
白錦瑟的臉微微發燙:“你......你是棉花的親生父親,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br/>
墨肆年笑了笑:“寶寶,我很相信你,一直都信......”
白錦瑟耳朵發燙的厲害,她感覺這樣下去,她真的有點受不了:“我......我到民政局這邊了,我還要等齊默默和云子言呢,我們......待會見面再說......”
墨肆年的聲音低低的,似乎有些......委屈:“寶寶,你這是不想跟我聊天嗎?”
駕駛座上的趙炎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他為什么要被這么生生虐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