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琪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沒那個意思,我......既然墨肆年現在對我沒興趣,那我也不上趕著,他不是還欠你一個救命之恩嗎?你去見他,用這個救命之恩,換他在公司給我實權,我要負責項目,我要奠定自己在公司的位置,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
到時候,她不信墨肆年看不見自己!
她其實心里也清楚,她對墨肆年僅限于好感,僅限于喜歡他那張臉,可是,她就是嫉妒白錦瑟,什么都不用做,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她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沒人知道,沒有人!
墨書琪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應笑笑思考了幾秒,感覺這個要求,也并非太過分,她嘆了口氣:“好,我答應你,說服墨肆年給你實權!”
墨書琪“嗯”了一聲,迅速的開口:“我希望你盡快處理好這件事!”
墨書琪說完,就掛了電話。
應笑笑看著被掛的電話,心里更多的是無奈和擔心,她擔心墨書琪再這么下去,有可能會毀了她自己!
應笑笑是真的把墨書琪當自己的朋友,可是,墨書琪現在好像......變得她不認識了!
......
墨肆年回到公司,白錦瑟連問都沒有問,墨書琪喊他過去,究竟因為什么事兒。
墨肆年卻怕白錦瑟多想,主動把墨書琪約他見面的緣由,告訴白錦瑟。
白錦瑟倒是沒多大的反應,墨書琪有那樣一個過去,再加上她后來步步為營的性子,她給墨肆年那個證據,自然是想要從墨肆年這里拿到什么。
只不過,既然墨肆年拒絕了,白錦瑟也懶得多想。
反正,她是清楚的,墨肆年想要對付墨鐘賢,并不急于一時,否則,墨肆年早就動手了!
殺人一擊斃命,其實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殺人誅心,讓人死都難以瞑目,或者活著,眼睜睜的看著失去最重要的東西,這才是最狠的。
所以,別說墨肆年,就連白錦瑟,把墨書琪拿出來的,所謂在證據,都不看在眼里。
墨肆年見白錦瑟沒什么反應,心里也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