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說著,接通電話。
傅宴辰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墨總,有點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墨肆年聲音淡淡的:“嗯,你說!”
傅宴辰問:“之前景可可的案子,你知道吧!”
墨肆年拉著白錦瑟,在沙發上坐下來,微微挑眉:“她的案子怎么了?”
傅宴辰沉聲道:“就在剛才,北林路這邊,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有一對父子當場死亡,而他們家的小兒子說,這件事情跟景可可的父親,景仁脫不開關系,我想......墨總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墨肆年瞳孔微微一縮:“你是說,易學文和他父親?”
傅宴辰點點頭:“是,易學文和他父親當場死亡,他弟弟易文哲第一時間趕到現場,他直言不諱,這件事跟景仁脫不了關系,因為之前,景可可將艾滋傳染給易學文,易學文對她仇恨不已,所以,景可可出事兒之后,她的父親景仁一直覺得,是他哥哥害死了景可可,但是苦于沒有證據,無法確定罪名,所以......景仁選擇了親自動手,說起來,這件事情跟你們家也有點關系,當時,景可可回國后,就住在你們家,是嗎?”
墨肆年的眸子有些冷:“易家和景家的事情,我不關心,也不想知道,至于景可可的事兒,我只能告訴你,當時,她的確住在我家,但是,我是看在朋友的面上,后來,她從我家離開,后面的事情,我都不清楚,所以,你問我也沒用!”
傅宴辰苦笑了一聲:“本來,景可可的案子,就查不出個究竟,局里壓力很大,現在,這件事情又反轉,又死了兩個人,把景仁也扯進來了,易學文更是一口咬定,這是仇殺!”
墨肆年語氣淡淡的:“傅警官,如果是仇殺,那也要有仇啊!”
傅宴辰無奈的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但是,易學文說,那是景仁臆想的,雖然他哥易學文恨景可可,卻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傅警官,我不知道你打電話給我是想從我這里打探消息,還是覺得,景可可的案子,或者易學文父子倆這次出事兒,跟我有關呢?”
傅宴辰沉默了片刻:“其實,景可可當初得病,又住在你們家,鬧得不是挺嚴重的么!”
墨肆年聲音冷下來:“如果有人故意想把這種病傳染給你家的孩子,你能忍?”
傅宴辰沉聲道:“墨總,你先別生氣,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只不過,我們剛才調查監控的時候發現,在五一酒店門口,景仁和易學文父子發生了爭執,而你和白小姐當時也在場,我們希望你們夫妻來做個協助調查,怎么樣?”
墨肆年的態度有些冷漠:“我覺得不怎么樣,傅警官,你應該知道的,我并不想跟你們打交道!”
傅宴辰無奈的笑了一聲:“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跟我打交道,就會跟一些不好的案子牽扯上,只不過,這次你們是真的得配合,如果景仁真的是仇殺的話,那他恨易家父子,會不會也恨你們一家,畢竟,當初景可可回國,最初是住在你們家的,景可可的病是一切悲劇的開始,萬一易家父子的事情,真的是景仁做的,那他下一步的目標,又會是誰呢?你說呢,墨總!”
墨肆年的臉色冷的厲害,他沉默了片刻,沉聲道:“我待會跟錦瑟過來!”
傅宴辰笑了笑:“謝謝墨總配合!”
墨肆年冷哼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白錦瑟有些擔憂:“易學文父子出事兒了?”
墨肆年看了一眼白錦瑟,伸手握著她的手,仿佛想給她一點力量,不希望她多想似的:“嗯,車禍,當場死亡!”
白錦瑟的表情有些難看:“是景仁做的嗎?”
墨肆年微微搖頭:“現在還不清楚,證據不夠!”
白錦瑟咬了咬牙:“如果真的是景仁做的,他會的復仇名單里,會有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