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有些詫異,雖然她知道,杜遠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墨肆年對杜遠的敵意,前所未有的大!
以前的情敵,也沒見墨肆年反應這么大啊!
墨肆年見白錦瑟不說話,俊臉有些發黑:“怎么?你不同意?”
白錦瑟哭笑不得:“我那里會不同意,只要到時候你沒有工作,就過來!”
墨肆年輕哼了一聲:“有工作我也會推開工作過來陪你的!”
老婆是最重要的!
白錦瑟不知道墨肆年心里的想法,她笑了笑,正想說話,突然看到前面一個熟悉的人影,向著捐款后,舉辦宴會的酒店走進去。
她忍不住扯了扯墨肆年的袖子:“墨肆年,您看,那是不是于成?”
墨肆年一怔,抬眸看過去,他一眼就看見了于成笑著跟一個男人打招呼,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向著酒店走進去。
墨肆年沉著眸子,點了點頭:“是他!”
白錦瑟神色復雜:“他這么快就出來了?”
雖然于成撞死人,不是故意的,可是,那到底是一條人命,于成怎么這么輕易就出來了呢,白錦瑟百思不得其解。
墨肆年側目,看到白錦瑟疑惑不解的神情,低聲道:“應該是杜遠從中周旋,我之前不是說過么,于成車禍撞人,百分之九十是個圈套!”
白錦瑟眉頭皺的厲害:“那也不會這么快......”
墨肆年打斷她的話,低聲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被撞死的人的兒子,真的受杜遠指使,他只要說不愿意告于成,甚至愿意要一些錢,就放過于成,而杜遠又好心的幫于成出了這筆錢,再加上律師出手,你說......于成還會繼續在里面嗎?”
白錦瑟沉默了片刻,才艱難的開口:“可那是一條人命啊!”
墨肆年語氣幽深:“可是,我也說過,被撞的人得了癌癥,已經晚期了,就算是沒有被撞,也堅持不了多久!”
白錦瑟緊繃著小臉:“所以,杜遠給于成設了一個圈套,于成已經鉆進去了,卻不自知,對不對?”
墨肆年看著白錦瑟難看的表情,微微點頭:“根據我調查的結果,應該是這樣,你還想幫他嗎?”
白錦瑟盯著酒店大門,沉默了許久,開口道:“墨肆年,我們去宴會上看看,我想問問于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愿意改過自新,我可以給他一次機會!”
墨肆年知道,白錦瑟肯定是心軟了,畢竟,于成是于豐的兒子,于豐對白錦瑟的那些關心和愛護,做不得假。
他也不想讓白錦瑟為難,便點了點頭:“好,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自己抓不住,就是他的問題了,你也不要再為難自己!”
白錦瑟點了點頭:“不會的!”
墨肆年這才拉著白錦瑟的手,向著酒店門口走去。
杜遠正在指揮人,拆掉外面搭建的露.天捐款臺,結果,看到白錦瑟和墨肆年去而復返。
看到白錦瑟那張笑臉,杜遠的眼神都亮了。
他快步追上去,在酒店門口,喊住了白錦瑟和墨肆年。
他笑著說:“阿錦,你不是說不參加宴會嗎?”
白錦瑟面無表情的睨了他一眼:“我們改主意了,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