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你的態度,我跟你你女兒只差了三四歲,說不定你還有機會讓我恭恭敬敬叫你一聲老爸?!贝缶帽A家缓袅丝跓煱l出了冷笑:“我再說一遍,給我我想要的那個名字”
“我...我不知道?!?br/>
大久保良一丟下煙頭,抄起了煙灰缸猛地砸在了玻璃桌上,煙灰缸四分五裂,巨大的聲響劃過整個舞池,不少客人都被嚇到了,看見卡座中惡化的事態紛紛意識到了嚴重性,悄然無聲的在音樂的掩蓋下涌向大門。
“別期待著有人給警視廳打電話,今天我沒有拿到名字我把你的店燒了都沒有第二個會來過問?!贝缶帽A家坏皖^仔細地清理著手上煙灰缸留下的玻璃渣。
“我早告訴你不要招惹那些人了...你說啊,你倒是說啊!一個女人而已,她難道還沒有良子重要嗎?”老板娘似乎有些情緒崩潰了,坐在沙發上拍打了兩下捂住了臉。
“三個月,新宿新增16起失蹤案。”大久保良一給自己的酒杯里倒酒:“4起正常兇殺案,2起不明真相,5起我們自己做的,還剩下5起是特殊性質都惡性案件...而這5條不知去向的人命就是我負責追查的正事?!?br/>
“我們注意到了其中有3起案件發生在你的店里,所以我們認為你應該知道些什么,你的太太剛才也說漏嘴了,看起來犯案的人是一個女人,我要她的名字?!贝缶帽A家缓攘丝诰?。
“這...這種事情不該有警視廳來做嗎?為什么你們這種人會...”老板垂首趴在地上失了神一般的喃喃自語著。
“警視廳能管的我們管,警視廳不能管的我們也要管?!贝缶帽A家坏卣f:“從我走進你的夜總會開始,你不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嗎?”
“本...本家?!崩习甯Q見了大久保良一白西裝袖口下斑斕的紋身終于舍棄掉了最后的僥幸:“我...我只是被強迫的,她察覺到了我注意到了她,所以她才威脅我不能把她的事情說出去,不然她會...”
“她會報復你,殺你全家包括你在讀高中的女兒良子?”大久保良一點了點頭:“看起來你跟我想找的人有過直接接觸,給我描述一下她的模樣?!?br/>
“瓜子臉,黑色齊肩短發,眼睛下面有顆淚痣...”老板終于認命了,開始畏畏縮縮地講述著。
大久保良一將他說的話一一記了下來,說到最后老板頓了一下:“名字...她說她叫美惠子...如果我把她的名字說出去了她就要報復我,殺掉我全家?!?br/>
“爛大街的假名。”大久保良一搖了搖頭:“你說的這個美惠子現在疑似與五條人命有關,受害者都是出入夜總會的獨居男性,她從你的夜總會里帶走了三個男人,那三個男人殘缺的尸體都是在工地的攪拌機里找到的,她很危險,如果再次在夜總會里見到他,不要報警,打電話給我們,我們會處理的?!?br/>
說罷,大久保良一掏出了一張名片放到了桌上,在得到想要的信息后他一改之前的暴戾和蠻不講理,語氣瞬間平靜了下來:“很抱歉給你造成了財務損失,有關你女兒的話題只是必要的逼供手段,如果你想要申訴歡迎致電本家的投訴熱線。”
老板戰栗地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只等著大久保良一起身走向了夜總會的大門徹底離開后,他才像是一灘爛泥似的軟倒在了地上,重金屬音樂下只能聽見卡座里的太太破口大罵和玻璃碎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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