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第一次來似的,好奇看出去,接著似笑非笑地沖游惑說“要克服么我不介意等你一會兒,這鋼梯也不算太長。”
游惑瞥了他一眼,抬腳就跳。
秦究站了片刻,忽地笑了起來,也跟著跳了下去。
“”
一秒跳一個。
老人安慰的話咕咚咽下去,心說真是見了鬼。
多年不見,奇葩居然能湊一雙。
但他又忍不住有點唏噓。
明明模樣沒變,現在的秦究卻和當初不太一樣。
就像長刀裹束了一層膜衣,只在某些不經意的瞬間,會漏出一片刃光。
作為一個過來者,這種變化在老人眼里并不陌生,生活里常見得很。
好比有人丟了東西遲遲找不到,說話做事就會心不在焉。在旁人看來懶散冷淡,只有在偶爾回神的片刻,能顯出一絲平(日rì)的活氣。
那種狀態和和現在的秦究如出一轍。
但秦究好胳膊好腿,既沒傷也沒廢。
老人左思右想,也沒發現他丟了什么。
他垂著腦袋又開始昏昏(欲yù)睡。
半夢半醒的瞬間,老人突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