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的病也可以說是積郁成疾,老太太在帝瀾苑照顧了幾天,慢慢好轉過來。
燒剛退下去,老太太跟墨景修還想讓她休息幾天,都被秦暮晚拒絕了,第二天便直接去了學校。
她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斷斷續續地上課,已經落下了很多課程,不想再耽誤了。
墨景修把人送到學校門口,調頭去了公司。
秦暮晚生病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家遠程辦公,今天送她去了學校,他才又去了公司。
幾天堆積下來的事情也不少,索性墨景修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工作強度,埋頭工作了一上午。
“爺,這是您要的文件?!?br/>
顧言拿著他幾分鐘前要的那份文件走了進來,恭敬地放在辦公桌上。
剛好墨景修的工作也告一段落,放下手頭的文件看了過來。
對上他的目光,顧言知道自家爺這是還有事情要吩咐,便在原地站著沒走。
“爺,還有什么吩咐?”
墨景修眉心微擰,眼底的情緒晦暗:“之前秦雄那邊的事調查的怎么樣了?”
出國之前,他就已經吩咐過讓顧言這邊跟進秦雄這邊的事,在得知秦雄被人勒索后,更是讓顧言加派人手,一方面盯緊秦雄,一方面去調查那個勒索他的人。
顧言垂眸:“那邊已經勒索了第二次,據我們了解,那個勒索的人應該還不會收手,只是他已經躲了這么多年沒被發現,確實是有他的辦法,我們的人目前很難查到。”
除非直接把人抓來,但放在現在這一套注定是行不通的。
“上次調查那雙鞋也是這樣。”墨景修聲音微冷,眼神緩慢地在他臉上游移。
顧言心下一緊。
在墨景修手下干了這么久,他何嘗不知道爺這個時候對他的辦事效率感到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