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橈側腕短伸肌與拇長伸肌間隙鈍(性xìng)分離……骨膜下剝離……沒毛病……”左慈典嘴里念叨著步驟,完成之后,就很開心的看著笑了出來。
規培醫看傻子似的看左慈典,這才剛開始做手術,就做了十分之一活,樂呵啥呢?別是年紀太大,腦子出了問題吧,想想40多歲的住院醫,腦子出問題好像也是不奇怪。
左慈典轉頭看向規培醫:“你是不是特奇怪,我為什么笑?”
規培醫心下一緊:“您怎么知道?”
“你前面的3個規培,都是這樣子的?!弊蟠鹊湟桓币磺薪栽谡莆罩械谋?情qíng)。
規培醫的心更緊了:“前面的3個規培,都去哪里了?”
“應該是沒找到工作,走了吧?!弊蟠鹊湮⑿?。
規培醫露出的表(情qíng),接著,才緩慢的道:”不是說在凌醫生的治療組里學習,有很大的概率找到工作嗎?”
“還有這樣的傳說?不過,就算是這樣,至少得讓凌醫生知道名字吧,你說對不對?”左慈典在給出一個全臉全須的笑容:“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凌醫生怎么讓你找到工作?”
規培醫的眼睛瞪的更大如(⊙~⊙)似的,問:“不是說,學技術嗎?”
左慈典低頭看看自己的克里斯骨折的病人,呵呵一笑,問:“那你學到了嗎?”
學到了嗎?學到了嗎?學到了嗎?
左慈典的聲音,震的規培醫渾(身shēn)都在發顫……
左慈典再是呵呵一笑,繼續低頭干活。
他清除了骨折端的積血,再予以復位,就道:“c臂機,吃輻(射shè)吧?!?br/>
規培醫傻愣愣的開始給c臂機做裝飾,(套tào)袋子,一路忙碌。
左慈典也跟著做事,不能手法復位的克里斯骨折就是這樣子,工作量比手法復位要大的多,而且,采用內固定的時候,還必須非常注意不能有感染隱患。
注意感染也是骨科在對抗普外科的歧視的時候,唯一拿得出手的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