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彪會知道她的身份,她早就猜到了。
她離開呂彪家不干,呂彪回去發脾氣了。
他母親肯定說了很多她的壞話,包括暴露她的真實身份。
“枉費我知道你出事了,第一時間過來救你,你現在是嫌棄我是心理醫生嗎?”白雅開玩笑道。
“救我?你拿了我爸爸多少錢?”呂彪諷刺道。
“之前做你的心理醫生是簽好合同拿錢的,這次,沒有,”白雅確定的說道,專注的看著呂彪。
呂彪審視著她的臉色,仿佛想要在她的臉上看到撒謊的痕跡,但是,并沒有。
“你真的是因為關心我,所以才來救我的?”呂彪有些動搖。
“在法律的正常途徑之內,只要你是清白的,我就會千方百計證明你的清白。只要你是無辜,我就不會讓人冤枉你?!?br/>
“白老師,我沒有殺人,人不是我殺的?!眳伪胄睦矸谰€被突破。
“你為什么出現在案發現場?”白雅問道。
“我媽不僅故意放過了欺負我的同學,還辭退了你,我很生氣,想要做些什么來表達我的憤怒,我就把欺負我的那幾個同學的輪胎氣給放掉了。
他們知道是我,就慫恿張春霞報警,說我強j了她。
案發當天,我想警告下張春霞,就撬開了她家的門鎖,撬開后,發現里面血腥味很重,還有張春霞的哭聲。
我意識到他們家里出事了,偷偷摸摸的進去,推開了張春霞的房門,看到張春霞躺在床上,沒有穿衣服,但是她的那里被白色的像是泡沫一樣的東西堵住了,嘴巴里也是,都是白白的東西,喉嚨在流血。
我又推開了張春霞隔壁的房間。
她媽媽也死在床上,被截肢了,死相很恐怖。
我就想,既然她的媽媽在,爸爸也應該在,我怕留下手指印,就把張春霞房門上的指紋擦掉了,又把她母親房門上的指紋也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