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還是被迫的？”
老人聲音嘶啞，“呵呵，寶葉老兒，這世上還有人能讓你被迫做事？”
寶葉搖頭：“沒有誰能讓我被迫做事，除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br/>
老人意識到問題所在，皺眉道，“燃燈老兒在你身上做了手腳？”
寶葉點了點頭，“當年我為了潛入西天靈山，只能付出一些代價。而現在，這個代價則成為了燃燈佛拿捏我的殺手锏?！?br/>
老人凝視寶葉片刻，道：“當年你為何要選擇這么做？”
寶葉道：“為易老魔復仇?！?br/>
聽到這個答案，老人不禁怔住。
明顯，他感到很荒誕。
但，寶葉并未再解釋什么，而是問道：“你呢，為何會變成這樣子？”
黃沙城，一座破落到荒涼的凡俗之地。
而五欲魔尊卻自困于此，再沒有當年的滔天威勢，沒有那睥睨四海的神采，反倒像個跌落于深淵的凡俗老人，風燭殘年，暮氣沉沉。
連自己的老仆死了，都只能忍氣吞聲。
這讓寶葉都感到說不出的荒誕、痛心和不解。
老人搖了搖頭，“有些事情，一旦接受了，就要承受其懲罰和代價，我的事……你就別問了?！?br/>
寶葉嘆了口氣，不再談這些。
他目光掃過那密密麻麻排列在那的靈位，道：“這些……莫非都是‘五欲凈土’的門人？”
五欲凈土，就是五欲魔尊當年在無邊海一手創建的道統。
第2391章 妥協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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