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間的氣氛變得極為凝固。
應天府弟子之間,有品級高低,青袍是一級,紅袍是一級,腰帶扣不扣獸頭也是一級,紅袍扣獸頭就是應天府某位師叔人物的親傳弟子,再往后就是應天府的小君子。
小君子已經不靠衣袍來突出品級,類似于各大圣山的準圣子,這些小君子與圣山準圣子不一樣,有些圣山的圣子席位懸而未決,準圣子還有著繼承重位的機會,但是應天府的大君子已經定了下來。
就是眼前的青君。
管青屏的修為的確不俗,但很可惜被寧奕近了身,就算是修為再高一些的小君子前來,沒有防備之下,與寧奕近身肉搏,也占不了絲毫的便宜。
青君面色陰沉,低頭看著懨懨昏厥的管青屏。
他聽到了寧奕的話語之后,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
他已經猜到了剛剛發生了什么,大庭廣眾,應天府竟然丟了如此巨大的一個臉?
還是在自己宴請教宗大人的現場?
青君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底諸般憤怒情緒來回涌動。
他望著站在場間,腰間懸著黑布,凸出劍形的的少年。
寧奕在這個男人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感到了巨大的壓力。這個披著粗麻青衫的男人,給自己帶來了強大的壓迫感,寧奕絲毫不懷疑,對方可能是后境巔峰,甚至是第十境的修行者幾乎不用去想,這就是各大圣山當中最為天才的那一批。
出自于應天府的話應該就是那位鼎鼎有名的青君了。
自己第五境的修為,如果打起來,恐怕就像是管青屏之于自己一樣,大概率會被這個修為不明的男人蹂躪。
寧奕深深吸了一口氣。
人群嘈雜,為一個白袍少年讓出了寬敞的道路,在麻袍道者的擁簇之下,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