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從凌晨3點鐘開始做手術,做到中午,補了一瓶精力藥劑,又繼續做手術到晚上10點鐘,才算是將一天的手術做完。
看著病人被推走,凌然忍不住露出笑來。
“痛快?”左慈典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喝了兩罐紅牛才撐住了。
凌然點點頭。
“酣暢淋漓?”左慈典又問。
凌然點點頭。
“爽?”左慈典再問。
凌然點頭。
左慈典整個人都是搖搖擺擺的,還不忘翹起大拇指:“凌醫生的精力真好,我都沒跟全手術,要是跟全了,估計就累死了?!?br/>
“我跟了一半也累死了?!眳挝谋笤缇桶c坐在地上了。
“呼……”
真正跟做了一天手術的蘇嘉福一言不發,默默的坐著一只小圓凳,趴在臺子上睡著了,打起呼來。
凌然依舊是神采奕奕,俊美之姿有如玉樹臨風,風姿特秀。
年過40歲的左慈典羨慕不來的道:“都說年齡是個寶,我以前體會的是有偏差的,就是做醫生,年輕也是有用啊?!?br/>
“卵用?!眳挝谋笱嵬忍鄣纳胍髦溃骸拔疫€年輕著呢,你看看我這個狗樣子?!?br/>
左慈典就用看鄉下田園犬的眼神,看了呂文斌一眼。
“預約好明天的手術?!绷枞淮驍嗔藘扇说脑?,道:“尤其要把自帶病房的病人標注出來?!?br/>
“這兩天自帶病床的病人還不太多,但我估計再過些天,人就要多起來了。”左慈典嘿嘿的一笑,道:“給干部們看病,就像是挖老鼠窩,一個串著一個的,要是再能堅持住,那就是一叢串著一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