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夏夕綰曾經將唯一之戒丟進池塘里了,是陸寒霆連夜冒著雨,還帶著很重的傷將唯一之戒撿了回來,戴回了她的脖子里。
后來,她一直沒有摘下。
現在陸寒霆說唯一之戒不見了,要找回。
夏夕綰纖長的羽捷顫了顫。
“夏小姐,唯一之戒對于我來說就是無價之寶,如果你將唯一之戒交給我,我現在就可以讓你還有你朋友離開這里?!标懞獎幼鲀炑诺拿蛄艘豢诩t酒。
夏夕綰抬起澄亮的翦瞳看著他,“唯一之戒不在我身上?!?br/>
陸寒霆喝酒的動作一頓,他曾經說過,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情,她都不可以摘下唯一之戒。
看來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陸寒霆抬頭,那雙幽深的狹眸已經冷若冰霜了,他玩味的勾了一下薄唇,看著她的目光有點森然,好像她就是他捉來的一只小老鼠,他不急著吃她,就想慢慢的玩她,然后將她玩死。
“過來?!彼麖谋〈嚼镆绯隽藘蓚€簡單的字眼,比以前更加強勢霸道。
他讓她過去。
夏夕綰抬腳,走了過去,來到了他的面前。
這里就剩下了兩個人,陸寒霆現在坐在沙發上,她站著,明明是她高了一點,但卻是他居高臨下。
陸寒霆伸出修長的兩指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迫她和他對視。
夏夕綰扭頭,想避開他的手指,“唯一之戒我會還給你的,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
話還沒有說完,陸寒霆的手指倏然用力,一把掐住了她,粗糲的指腹下是她嬌膩的肌膚,他好久沒摸了,現在一摸簡直就是上癮。
被他掐住的那塊肌膚迅速失去了紅潤之色,變得蒼白,陸寒霆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復蘇了,沸騰了,他整個人蠢蠢欲動的,有一種嗜。血的欲。望。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以我對夏小姐的認識,你滿嘴謊言,還喜歡玩失蹤,這一次我讓你走了,下一次就找不到你了,我的唯一之戒很有可能還在你身上,我現在要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