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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少爺很不開心,他想不明白怎么才能讓談舟這個心思歹毒的人想他一下,可他又問不出口,仿佛要了他的命。
因此他只能不斷騷擾談舟,從談舟洗完澡出來,以至于躺上床的時候,他還在沒完沒了的。
談舟笑了笑:“你怎么還是一樣煩人?”
晏少爺不滿:“什么叫做‘還是一樣煩人’?!我這不是才剛煩你一會么?不對不對,我這也不叫煩!”
談舟只是笑:“你猜?!?br/>
晏少爺冷哼一聲,他想:“你覺得我煩人,那你倒是掛斷我電話啊,怎么還任由我煩你這么久的?”
可還沒說他就紅了耳朵,一是不太好意思,二是怕談舟那性子,說了他還真掛了怎么辦。
“你說……”晏少爺紅著耳朵斟酌了一下,“我們好歹也住了一段時間了,我天天跟你睡在同一床上,今晚我回家了……你,你會不會有一點……咳,有一點想……不是,有點不習慣???”
談舟那邊停頓了一下笑道:“我二十年來,不也都是一個人住一個人睡的,這有什么習慣不習……”
晏少爺羞惱打斷他:“……我不想聽,快說你不習慣!說你習慣!”
談舟:“……”m.
可談舟偏要涼著他,偏不說,把晏少爺氣郁悶了:“等我回去了,我就把你綁在床上,讓你哭個幾天幾夜,看你到時候嘴還能不能那么硬!”
談舟笑聲一頓:“……都回家了,腦袋能不能想點正常的?”
“我就不,”晏少爺哼笑,“我腦海里都有畫面出來了,到時候不懷孕不給走!”
談舟:“……報警了?!?br/>
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晏少爺笑得更歡了,繼續騷擾到談舟快要睡了,才肯掛斷。
靜悄悄的夜里,霜雪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