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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奚亭今晚總算知道了,特別是在少爺身上,真是萬萬不能的!
什么鬼的信息素,自己這張嘴都說了什么!
自己說,自己受!
被喂了一整夜“信息素”的奚亭,差點撐死。
期間,某個少爺不斷地親著他,吻著他,嘴上還在不依不撓:“亭亭,我的信息素好聞嗎?”
“亭亭喜歡嗎?”
“能安撫亭亭了嗎?”
“亭亭說,懷孕了,要聞聞愛人的信息素,被信息素注入身體,才能安撫,”少爺掌心落在他腹部撫摸,紅著眼低笑,“信息素,夠不夠?”
奚亭:“……”
奚亭已經悔得腸子都清了,偏偏某個少爺還上癮了,深邃而泛著紅的眸子透著笑意,吻著他喑啞道:“我是薄荷味的,那亭亭是什么味的?”
奚亭:“……”m.
救命?。?!
兩人剛結婚領證第一個晚上,奚亭就這樣被迫承接了將近一晚上來自于少爺的信息素安撫。
直接把他給喂撐了。
就連累得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中時,他仿佛都能夢到少爺的“信息素”源源不斷灌進他身體里。
直到清早的第一縷陽光落在玻璃窗上。
奚亭渾身酸痛,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骨頭都快散了,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聽到公寓外不知道誰家養的小鳥嘰嘰喳喳傳來幾聲叫聲,也沒閑情搭理,翻了個身繼續昏沉沉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