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那個去溫酒的大巫將酒端上來,另一個大巫蕩著酒,待蕩得清澈了,篩了一碗酒恭恭敬敬的放在秦牧面前。
“下毒了嗎?”秦牧和顏悅色的問道。
兩個黃金宮大巫連忙道:“不敢!”
秦牧哈哈大笑:“我本身便是神醫,師從玉面毒王,倘若你們在我面前擺弄毒物那才是貽笑大方?!?br/>
兩個大巫連連陪笑。
秦牧面色一沉,指著面前的酒向那個溫酒的大巫道:“喝了?!?br/>
那大巫臉色劇變,兩股戰戰,秦牧面色愈發陰沉,冷冷道:“喝了!”
那大巫嘴角眼角的肌肉亂跳,顫抖著捧起酒碗,喝了兩口,賠笑道:“沒有毒……”
他剛剛說到這里,突然身軀顫抖,接著像是泄了氣一般整個人干癟下來,人越來越矮,片刻之后只剩下一張人皮。人皮外是衣裳,衣裳里有東西蠕動,一大堆蟲子咬破了人皮從衣服中嘩啦流了出來,四下爬去,然后一只只蟲子燃燒起來,化作灰燼。
另一個篩酒的大巫面色如土。
秦牧臉色不變,敲著桌子道:“再篩一碗?!?br/>
篩酒的大巫哭喪著臉道:“酒里有毒……”
“毒不死我?!?br/>
秦牧淡然道:“繼續篩酒。舞女呢?叫上來,歌舞助興?!?br/>
那個大巫連忙篩了一碗酒,喚上舞女,歌舞又起。
秦牧吃菜飲酒,欣賞歌舞,看得興起便手和節拍,這一席酒吃得時間很長,到了太陽掛在西邊半天時秦牧這才酒飽飯足,揮了揮手,讓歌女舞女下去。
這酒里明明有劇毒,是巫毒的一種,大巫養的巫蠱,專吃魂魄肉身,但秦牧幾乎將一壇酒喝光卻還安然無恙。
“掃興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