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傳來開門聲,秦牧跑到另一個房間中去了。班公措大怒,只得追過去,畢竟控制這艘船的銀盔還在秦牧那里。
兩人來到這個房間,突然停步,秦牧抬起自己的腳,鞋底粘上一些粘液。
這個房間里到處都是綠色的粘液,涂滿了地面和墻壁,甚至連桌子上也有令人惡心的粘液。
秦牧四下看去,只見那畫中老人也在這個房間中,正在小心翼翼的避開這些粘液,從沒有粘液的地方移動。
他是畫中人,這些粘液對他來說有殺傷力,能夠將他黏住,因此必須要避開。
班公措也看到了這個畫中老人,心中一驚,急忙揮動手中的萬蝗幡,錚錚錚,劇烈的碰撞聲傳來,卻是秦牧催動飛劍,將他的飛蝗擋住。
班公措惱怒,看向秦牧,沉聲道:“秦教主是否該給我一個解釋?”
秦牧淡然道:“我姓秦,這就是最好的解釋?!?br/>
班公措心頭大震,頓時想到關鍵。
那個雙眼間距二百六十多丈的恐怖存在就是在等一個姓秦的人,而秦牧與他被這個恐怖存在盯上,就是因為他們都“姓秦”!
他聰明萬分,否則也不會活到現在,心道:“難道說這艘船的主人姓秦?這個小子是寶船主人是一個家族的?若是如此的話,那么他也是來自無憂鄉!難怪這廝會跑到這里來……等一等!十六歲,那個可怕存在等的是一個姓秦的十六歲的少年!而這小子也是十六歲!十六年前,這艘船墜落在此,這里面有什么聯系?”
他壓下心頭的震驚,晃動萬蝗幡,收回飛蝗,秦牧也收回自己的飛劍。
那畫中老人尋出一條道路,鉆入另一個門戶中。
兩人連忙跟上,推開門看去,卻是一個長長的走廊。班公措微微一怔,他推算出這些房屋所用到的空間合轍之法,因此能夠尋到艦橋所在,但是這條長廊他卻沒有見過。
“按理來說,這里的房間總數應該是我推算出的數目,為何會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心中不解。
若說他沒有看破這里的空間合轍之法,為何又可以尋到艦橋?
若說他看破了,那么又為何沒有算出這條長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