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林是想給對方一點教訓沒錯,可他并不敢真把人弄死,他趕忙讓車夫將馬車駕回書院,他從后門溜進柴房瞧了瞧。
柴房里看得出苦苦掙扎的痕跡,甚至地上還有幾滴血跡,繩子已斷,不像是被利器割斷,倒像是被人生生扯斷的。
顧承林舉著繩子對顧承風道:“二哥,你看,那小子還有力氣把繩子掙斷,我就說了他沒事!”
顧承風也松了口氣:“沒鬧出人命最好,不管他是不是那個顧琰,以后都不要再隨意找人家麻煩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別再像以前那樣任性妄為,讓大哥知道,又得罰你!”
“知道了啦知道啦,你不說我不說,誰敢告訴大哥?他敢嗎?”顧承林瞪了眼車夫。
車夫趕忙垂下頭:“小的不敢!”
顧承林得意一笑:“行了二哥,我們回去吧!你可別千*說漏嘴??!”
顧承風搖頭一嘆,與弟弟一道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二人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哪知翌日一大早,顧承林便感覺自己的后腦勺涼涼的,他喝涼水都噎了一把,走路還摔了一跤。
他氣悶道:“啥運氣!”
二人一道進了書院。
顧承風比顧承林略好學一些,先去夫子那邊交了作業。
顧承林一副游手好閑的樣子,凳子上仿佛長了釘子似的怎么也坐不住。
他去茅廁。
剛走到茅廁門口,昨日的一位狐朋狗友過來了,那人臉上還帶著傷,眼神很是驚恐:“顧、顧三公子,有人找你。”
“誰找我?”顧承林看了他一眼,“你和人打架了?”
那人訕訕一笑。
是打架就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