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這是個十分僻靜的巷子,幾乎沒什么人走動。
小三子突然感覺陰森森的,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顧嬌道:“不急。”
顧嬌啪的合上看了一半的醫書,掀開簾子下了馬車。
顧嬌頭也不回地說:“在車上等著!”
顧嬌走過來時,車夫不知是嚇得還是怎么滴,竟棄車逃了。
顧嬌就沒見過這么自覺被找茬的,她是去抓人領子的,結果人抓到了腕子,雖然對方主動遞過來的。
看著被自己拽下來的翩翩美少年,顧嬌小眉頭一皺。
他白衣如玉,墨發如緞,清姿卓絕,玉樹臨風。
要說他五官有多明艷精致倒也并不止于,他身上就是一股出塵絕倫的氣質。
顧嬌果斷放開他的手,淡淡地問道:“你跟蹤我?”
什么叫跟著她回來了?說的像是要和她回家似的。
伍楊從暗衛發展成光明正大的侍衛,已經成了安郡王出行的一大標配,換掉伍楊,就是為了不讓人發覺他的身份。
除非他另有目的。
安郡王沒對她解釋自己的目的,只道:“但我確實不是為了跟蹤你,遇上你是偶然,我發誓。”
顧嬌看了他一眼,道:“我不喜歡被人跟著,你先走?!?br/>
安郡王上了馬車,車夫灰溜溜地滾回來,駕著馬車絕塵而去。
然而她剛挑開簾子,頭頂就飛來一把菜刀,她唰的推開小三子,將小三子整個人推下了馬車!
小三子捂住摔疼的屁股,正要問顧姑娘為何推開他,就看見了車座上的菜刀,他瞬間傻眼了:“有、有人行刺嗎?”
她走出巷子,左拐進入第一家的鋪子,是一個脂粉鋪子,一樓賣的是普通胭脂水粉,客人繁多。二樓是貴客,寥寥數人。
“啊——”
小三子嚇得一蹦三跳,往后退了好幾步。
顧嬌從二樓的窗子一躍而下,落在女人的身邊,不給女人反應的機會,一腳踩上女人的左手腕。
顧嬌踩斷了她的手骨,又一腳踩上她的胸口,冷冷地說:“說,誰派你來的?”
當然眼下她有了。
顧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耐心有限,你最好立刻告訴我。”
“很好?!鳖檵芍讣庖粍樱幻兜镀肓怂闹缚p。
  顧嬌的眼底沒有絲毫憐憫,也沒有一絲猶豫,她是真的要結果了她。
卻是老侯爺路過此處。
顧嬌卻是認出了他。
“你在做什么?”老侯爺厲聲問,“一個姑娘家,當街欺凌女人,成何體統?”
“她有什么問題?”老侯爺一記冰冷的眸光打過去。
女子見來了救兵,忙大聲呼救:“這位老爺,救命?。∏竽憔染任?!我什么也沒干,她就突然沖上來這么對我……我都不知是哪里得罪她了……”
小三子抖抖索索地指向了車座上的菜刀。
老侯爺眸光暗了暗。
“是不是你干的,官府自會查明?!崩虾顮斦f罷,轉頭看向顧嬌,“就算你懷疑她,也不能對她拳腳相加,應該交給官府處置。”
女子有恃無恐:“我不——”
顧嬌的刀片飛過了她的臉頰,割斷了她的一縷長發。
老侯爺怒了,這丫頭怎么如此冥頑不靈?
顧嬌淡道:“老頭兒,我勸你讓開?!?br/>
老侯爺是上了年紀沒錯,可他寶刀未老,誰敢如此羞辱他?!
只怕還沒審呢就已經被人接走了。
“把她給我拉開!”
老侯爺難以置信,惱羞成怒,拔下腰間的鞭子朝顧嬌抽了過去!
啪!
“啊——”
老侯爺氣得頭頂冒煙,找準角度,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又抽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冤枉老侯爺了,不是老侯爺準頭不夠,而是顧嬌太狡猾啦。
將女人放在一邊后,老侯爺的第三鞭子朝顧嬌毫不留情地打了過去。
本以為這一鞭子要落空,結果并沒有。
老侯爺想收回鞭子已經來不及了。
宣平侯虎軀一震:“臥槽!”
卻忘了他身后還跟著皇帝。
主要皇帝也沒料到危機關頭宣平侯居然不護駕,而是自個兒躲開了。
那一鞭子啪的抽在皇帝的腦門兒上,皇帝被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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