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的!這幫燕賊行動還真是快?。⌒值軅?,跟我一起殺!”隨著燕軍的人數越來越多,騎兵的作用反而開始變小了。失去了速度的騎兵根本沒有一點優勢。
白鴻銘座下的戰馬已經傷痕累累,喘著粗氣,看樣子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娘的,今天看起來要掛在這里了!”白鴻銘一槍直接把一名燕軍釘在地上,然后從腰間拔出大刀,近身作戰,還是大刀用起來比較順手。
跟在白鴻銘身后的騎兵已經越來越少了,一千人的騎兵營,現在只剩下兩三百還在苦苦支撐,一千人對于數萬人的燕軍來說,簡直就是大海中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可能掀翻。
白鴻銘跟騎兵營的兄弟背靠著背,試圖殺出一條血路,可是哪有那么簡單,燕軍一個個如同豺狼般兇猛無比,尤其是對白鴻銘,這個人一看就身份尊貴,穿著將軍鎧甲,對于士兵來說,只要能殺死白鴻銘那就是大功一件,最底層的士兵只要能夠手刃一名將軍,不說升官,光是錢財的獎賞也足夠他們富裕下半生了。
此時的白鴻銘在他們眼里不是殺神,不是猛將,只是一個人形的金庫,一個會讓人升官發財的寶貝。
就是這樣,白鴻銘受到了最多燕軍的關注。
短短半柱香,三百騎兵再次倒了一半,只有白鴻銘帶著寥寥數人還在苦苦支撐。
白鴻銘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個倒下去,有的被砍斷了雙手還不忘用牙齒狠狠的咬住一名敵人,有的明明身上已經被砍了好幾刀,卻仿佛忘記了疼痛,依舊提刀不斷的朝著燕軍砍去。
“娘希匹的!老子跟你們拼了!”白鴻銘紅著眼大吼一聲,一個大腳踹開一名燕軍,提著大刀左突右砍,已經放棄防御的白鴻銘全然不顧自己身上受了多少上,他只知道不知疲倦的一刀,一刀,又一刀。
“老子就算死,臨了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白鴻銘吐了一口唾沫,可是吐出來的卻都是血水,其中還摻雜著好似內臟的粉末。
看了看自己已經隨風飄蕩的右手,白鴻銘知道這只手算是廢了,重新換了個左手,白鴻銘齜著牙一副不要命的打法讓不少燕軍都感覺到膽寒。
一丈之內短時間竟然沒有人敢向前。
“都慫什么!他們不剩幾個人了!殺了他,升官發財!”一名燕軍大吼一聲提起士氣。
白鴻銘冷笑一聲,“爺爺的大好人頭在此,想要拿走?不留下百十個人命,休想!”
在少數幾個燕軍的慫恿中,不少燕軍重新開始蠢蠢欲動,數十個燕軍開始慢慢沖著白鴻銘包圍過去。
可就在這時,在包圍圈的外圍卻發生了騷動。
一萬槍兵營的士兵在馬海澤的帶領下,不斷的對著五萬燕軍發起進攻,別看燕軍人數上占優勢,但是景國的士兵在氣勢上一點都不弱于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