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比賽正式開始了,雙方的球員正式入場之后,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諸位球員。
原本還淡定坐在貴賓席上的幾個官員瞬間就不淡定了。
“曹順?咦,曹大人,那曹順不就是你那小兒子嗎?”兵部侍郎梁勝文一臉嬉笑的說道。
被點名的曹文靜黑著一張臉怒視著下方正在朝著觀眾席招手的曹順,恨不得此時沖下去把他塞到地縫里去,太尼瑪的丟人了,好歹咱們曹家也算書香世家,你丫的讀書差老子就忍了,現在還跟個戲子一樣,在臺下表演,還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是什么鬼。
曹文靜感覺自己此刻都不好意思看身邊的同僚,有這么一個兒子,顯然讓曹文靜很是后悔,當年怎么就酒喝多了生出了這么個玩意。
梁勝文見曹文靜都不好意思說話,臉上更是得意了,他依依不舍的拉著曹文靜一個勁的說話,還生怕其他人聽不見,那破鑼嗓子比銅鈴聲都要大。
“哈哈,曹大人不要害羞啊,千萬別看不起你兒子,雖然讀書不好,文不成武不就,但是你看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的嗎,我聽說這一次贏了比賽的,能分不少錢呢,貴公子僥幸要是能贏,還能為府里帶來一筆橫財。又能娛樂大眾,又能給你們曹府賺錢,簡直兩全其美啊!”梁勝文哈哈大笑著拉著曹文靜的手不愿意放開。
曹文靜知道梁勝文這是故意在惡心自己,誰叫自己曾經說過兵部這些大老粗沒有文化,現在好了,被梁勝文抓到機會,一個勁的嘲諷,曹文靜心里很是后悔,今天自己怎么就腦子一昏來了呢。
還沒有等曹文靜羞愧而死,突然一個大家都熟悉的名字被場邊的解說報了出來。
“陸明峰?咦,這不是陸大人你家的麒麟兒嗎?”戶部尚書馬叢文一臉笑意的對著身邊的兵部尚書陸之尋說道。
陸之尋鐵青著臉咬著牙,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自從兒子去了凌云書院,陸之尋心里早就當自己沒有這個兒子了,曾經多么讓自己感到光榮,現在就多么讓自己感到丟人。
“馬尚書,得饒人處且饒人啊,老夫不喜歡別人在老夫兒子身上做文章!”陸之尋咬著牙說道。
看到陸之尋一副要生吞了人的樣子,馬叢文非常從心的笑了笑,不再刺激陸之尋,本來大家就是玩鬧一下,真的鬧出火氣來,對于誰都不好。
一旁原本感覺自己恨不得要找個地縫的曹文靜見到有人跟自己一樣了,頓時感覺心情好受了很多,自己兒子從小胡鬧,這是大家都是知道的,而陸之尋家的孩子可是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可現在還不是跟自己兒子一樣,跟個戲子一般在場下跑來跑去娛樂大眾,這么一想,曹文靜感覺陸之尋比自己還要慘多了。
人就是這樣了,有了對比之后,發現還有人比自己更慘,心里就會舒服很多。
陸之尋和曹文靜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苦笑一聲,自從孩子去了凌云書院,他們兩這段時間被嘲諷的次數,比前半輩子都要多。
都怪葉灼!
兩個人對視了之后,突然發現正樂呵呵在前面看比賽的葉灼,仿佛找到了發泄口,同時對著葉灼瞪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