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此時臉上有一層細細密密的香汗,平日里飄逸的鬢發被汗水打濕粘在了肌膚上,臉上還有不正常的潮--紅,看起來比起平日里更增添了幾分嫵媚。
有那么一瞬間,仿佛面前兩個是青樓里最紅的花魁一般,將最花枝招展最撩人的一面展現了出來。
不過祖安很快啞然失笑,哪個青樓有如此絕色的花魁。
燕雪痕白了他一眼:“怎么,你很想我們有事么?”
“當然不是了?!弊姘灿樣樞α诵?,又看了看一旁的玉煙蘿,她還在那里端坐著緊閉雙眼逼毒。
云間月說道:“我們已經將那邪毒徹底逼出來了,幸好我們沒有正面吸入,中毒不深,不然就麻煩了,沒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邪惡惡心的兇獸?!?br/>
想到那渾身黏液的觸手怪,燕雪痕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那玩意對女人來說一想起來便會生理不適。
聽到她倆將毒徹底逼出來了,祖安神色古怪,這兩人不愧是死對頭,修為也如此接近,連成功逼毒的時間也一模一樣。
這時云間月注意到他的神情,似笑非笑道:“怎么,聽到我們將毒逼出來了你似乎很失望?。俊?br/>
祖安哈哈一笑:“是啊,原本我還想著兩位大美人兒姐姐要是沒法將毒逼出來,我就犧牲一下肉-體,幫兩位姐姐解毒了。”
“沒臉沒皮!”燕雪痕啐了一口,沒想到這家伙能如此理直氣壯地說著這種念頭。
云間月原本是想調戲一下他的,沒想到反被調戲了,她雖然平日里彪悍,但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哪里經得住這么生猛的玩笑:“臭小子,要是換成別人敢對我說這種污言穢語,我早就將他舌頭都拔出來喂狗了?!?br/>
祖安微微一笑:“所以是云姐姐心疼我嘛?!?br/>
“呸!”云間月終究扛不住,她轉頭望向燕雪痕,“冰石女,要不要去洗洗?”
燕雪痕嗯了一聲,剛剛逼完毒,身上黏糊糊的,確實很不舒服。
看到這一幕祖安頓時神情有些詭異,這毒是從哪里逼出來的?
“要不要幫一下她?”剛起身走了幾步,燕雪痕望了望依然在運功的玉煙蘿,她的修為低些,所以沒她們這么快。
云間月翻了個白眼:“你替她操什么心,就算逼毒失敗,旁邊不是還有一根解藥在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