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離開后的小雨巷,眾人寂靜。
馬蹄聲音逐漸遠去......
寧奕收劍而立,他看著那些應天府拎著燈籠的弟子,平靜道:“回去以后,告訴夷吾星君......言出必行,我會去府上拜訪的。”
應天府的弟子扶起小君子秦狩,秦狩擦了擦唇角鮮血。
教宗大人的意志,這一次直接把應天府在執法司埋下來的棋子,全都連根拔起,波及開來,恐怕夷吾星君也會受到不輕的牽連。
應天府底蘊深厚,不會受到太大影響,但夷吾星君恐怕短時間內抽身乏術,無暇顧及寧奕了。
秦狩盯著寧奕,道:“寧奕,你夠狠?!?br/>
寧奕微笑道:“我狠?我狠的時候你還沒看到呢,讓青君老老實實待在青山府邸,哪也不要去,等我親自來訪!”
“好!”秦狩咽下了這口氣,咬牙道:“我會如實稟告青君大人,就怕你不來!”
前不久,襲擊青山府邸的那位兇手還沒有找到。
應天府全府上下,陣法布置的極其森嚴,無微不至。
有人懷疑是寧奕所為,秦狩并不相信,若寧奕真是那位兇手,剛剛那番話的言外之意......
秦狩巴不得他再來一次。
應天府的人馬,一瘸一拐,彳亍前行,離開了小雨巷。
這場刺殺風波,算是就此過去,寧奕與白鹿洞書院的女子聊了兩句,那位女君子名叫傅凜,名字倒是帶著三分劍氣,白鹿洞的水月師叔,真身并沒有親自前來皇城,教宗的算盤打得很嚴密,這場風波從開始到落幕,都在陳懿的謀略當中,以白鹿洞水月的法相,引出應天府幕后大人物的意志,便是其中的一環。
知道了這個消息,寧奕有些失望。
“水月師叔說,哪怕沒有教宗大人,她也會展露法相?!备祫C如實轉告:“師叔還說,若是你有什么困難,需要庇護,大可以去尋找白鹿洞?!?br/>
寧奕的面色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