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點頭道:“從我們出公司之后沒多久,這兩輛車就一直跟在我們身邊。剛才,前面那輛大眾突然急剎了一下,我擔心出意外,就趕忙急剎車了。結果沒想到他們后面的車如此喪心病狂,直接撞過來了?!?br/>
聽完,衛玲瞪著陳飛,“你早就發現我們被人跟蹤了,為什么不提醒我?”
陳飛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衛經理,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只是懷疑而已,沒法確定?。偛艅倓偞_定下下來,結果他們就發動了,根本沒時間告訴你??!”
“你說的最好是真的?!毙l玲白了陳飛一眼,然后走向那光頭,又狠狠踢了一腳,問道,“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跟蹤我們?”
看著光頭臉上痛苦的表情,陳飛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暗道千萬不要惹女人。發怒的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恐怖??!
光頭此刻竟然還頗為硬氣,梗著脖子,紅著臉道:“沒有為什么,我們只是在這開車,和你們發生了交通事故而已?!?br/>
“還在狡辯?!毙l玲面色一黑,抬起穿著高跟鞋的修長美腿,又要踢下去了。
陳飛連忙攔住了衛玲。衛玲瞪眼道,“你攔我,你和他也是一伙的?”
陳飛連忙大喊冤枉,看了衛玲的下身一眼,笑道:“衛經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走光,便宜了這光頭而已?!?br/>
衛玲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穿著一套裹臀職業套裙,裙子本來就不長,這么幾個踢腿下來,更是露出一截白花花的美腿,幾乎要走光了。
俏臉微紅,衛玲趕忙將裙子往下拉了拉,還狠狠瞪了陳飛一眼,仿佛在責怪為什么不早提醒她。
整理好裙子,衛玲皺眉道:“你不讓我動手,那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等警察來吧,他們這種人,到警局去了,更是不會開口了?!?br/>
陳飛神秘的一笑,道:“衛經理你放心,我自有妙計?!?br/>
說完,陳飛蹲下來,從懷中摸出幾根銀針,笑著對光頭道:“來,來,你傷得不輕。我是一名醫生,給你治一下吧?!?br/>
看著陳飛那含笑的臉頰,光頭感受不到一點醫生的關懷,反而心中發寒,連忙搖頭道,“不,我不要你治療?!?br/>
但陳飛拉住他的手,銀針落了下來,笑道:“不要諱疾忌醫嘛!你這病,挺嚴重的,弄不好,以后那玩意兒就徹底廢了,以后只能去泰國做手術了?!?br/>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光頭真的怕了。
而此刻,陳飛的銀針扎了下來,落在了光頭小腹處,頓時傳來一陣酸麻的感覺。然后,兩腿間那股劇烈的疼痛感,竟然真的減弱了很多。
這下,光頭真的疑惑了,難道這家伙真的這么好心,來給我治病的。
結果,他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馬上就后悔了。
因為陳飛隨即輕輕在銀針上彈了一下,一股劇痛隨即洶涌的傳來,光頭感到自己那地方好似又碎了一遍,疼得滿頭大汗,眼睛暴突,牙關出血,整個人幾乎要暈死過去了。
但就在他即將暈倒的時候,陳飛輕輕的在他脖頸處點了一下,然后光頭馬上刺激的驚醒,下身的劇烈疼痛,瞬間感到清晰無比。
不到三分鐘,光頭卻感到好似過了三年一樣漫長,整個人都被折磨得雙眼無神,全身發顫,有氣無力道:“求求你,不要繼續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聞言,陳飛一拍手,笑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扎針也挺費工夫的?!?br/>
光頭欲哭無淚了,“你那點麻煩,和我的痛苦相比,算什么?。 ?br/>
“那就說吧,還是剛才的問題。什么人?什么事?為什么?”陳飛簡潔道。
光頭此刻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開口道:“我們是蘆花街的人,這次辦事,是有人給錢請我們出手的。對方給了我們一個車牌號,說要我們想辦法拖延時間,攔住這輛車,不讓你們出城。事成之后,給我們十萬塊的好處費?!?br/>
“蘆花街?”陳飛沒聽過這個名字。
但衛玲顯然就比較了解了,“蘆花街是本地一個混混聚集的地方,經常接一些拿錢辦事的事情。比如要債、打人、找茬、抓小三之類的事情。在道上也就是小蝦米一個?!?br/>
“我們蘆花街的人,雖然算不上道上的大佬,但也算一條小魚吧,比小蝦米還是強多了?!惫忸^心中忍不住吐槽道,但卻不敢說出口。
而陳飛則有些驚異,沒想到衛玲不僅身手不錯,竟然還對道上的事情這么了解。
不過,此刻最重要的還是挖出他們背后的人,“請你們動手的是什么人?什么時候給你們的消息?”
光頭道:“什么人我不知道,對方第一次的時候派了個人到我們那付了定金,那是半個月前,然后就一直是電話聯系了。不過聯系的次數很少,我們幾乎都以為對方忘了這事,結果今天一大早,大約九點一刻的時候,對方打來電話,吩咐了這件事?!?br/>
“一大早!”陳飛和衛玲相互看了看,眼中露出一抹懷疑之色,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衛玲和陳飛早上九點才從林秋涵那接到這次的任務,九點十分從公司開車出去。對方九點一刻就發出了消息,將他們的行蹤和車牌號全都發了出來。
顯然,二人任務的信息遭到了泄露,而且對方極有可能是公司的人。至于是誰,二人很自然的想到了一個人,這次他們調查的目標……秦東。
又逼問了一番,光頭他們實在答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了。陳飛便順手將他們打暈了,然后用光頭的手機報警叫了救護車和交警。
至于二人,沒有開公司的車,將東西拿下來之后,直接步行下了高速公路,到了旁邊一條普通縣級公路上。
對方既然如此費心費力的阻攔他們去工廠,那么就更加說明一件事,工廠那邊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于是,這就更加堅定了二人去工廠調查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