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寧兒喚我出關,為的就是你被打的事情?”老婦沉聲道。
孫永輝面帶愧色,道:“兒子學藝不精,被人打入孫家,有侮孫家門面,還請老祖宗責罰。”
老婦沉聲道:“責罰是肯定的,不急在這一時。我聽寧兒說,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子,將你打成這樣?你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孫永輝面色微微一窒,隨即道:“那小子叫做陳飛,是最近半年突然出現在龍安市的一個高手,只用了半年的時間,就將龍安市統一起來,在外面打出了個陳瘋子的稱號。”
“而這次,他的妻子,龍安市的企業家林秋涵,拿著一個玉佩來我孫家。說是我們孫家看到玉佩,會幫她的忙。結果,我們查看了玉佩,并不是老祖宗您這些年間送出去的那八枚玉佩?!?br/>
“所以,我們認定她作假,準備將她趕走。但關鍵時刻,我發現那女子竟然是玄陰之體,十分適合寧兒的修行。所以,我將她留了下來。說讓她給寧兒做妾,然后答應幫忙?!?br/>
“結果沒想到,這林秋涵的丈夫就是那陳瘋子。他聽說了這事之后,闖入我孫家,要將林秋涵帶走。結果就……”
接下來慘敗的事情,孫永輝沒臉說下去了。
老婦沉聲道:“玄陰之體,這種體質十分難得,就算在武者中,都是萬中無一的存在。你確定那女子真的是玄陰之體。”
孫永輝點頭道:“我自己用內元氣息探查過,還專門請中西醫來檢查過。那女子體內的確蘊含著一股冰寒的氣息?!?br/>
“檢查結果給我看看!”老婦道。
孫永輝連忙向老婆使眼色,楊淑紅趕忙出去,很快拿著兩份檢查結果回來了。其中包含不少照片、CT之類的東西。
老婦拿著結果看了一下,沉默了十多秒鐘,面色一沉,將結果丟在低聲,冷聲道:“你看走眼了,那女子,根本不是什么玄陰之體。只是體內有一股寒意而已?!?br/>
“不會吧,那女子的體內的寒意很厲害,我當時探查的時候,都差點被寒氣反噬。”孫永輝道。
老婦沉聲道:“玄陰之體可不是僅僅有寒意那么簡單,而是整個身體都是玄陰之氣。而不是像這女子,體內只有某處的寒氣比較重。這根本就不是玄陰之體!”
“啊,我,我……”孫永輝都不知道該怎么辯解了。
老婦面色微微不悅道:“我讓你掌管孫家,不是讓你享樂權勢的。我閉關的日子,你是不是又荒廢了你的修行?!?br/>
“我,我……請老祖宗責罰!”孫永輝驚慌道。
老婦冷哼一聲,“現在你有傷在身,我就不處罰你了。只是這責罰我記下了。還有,我們孫家是以武道崛起的,那就要牢記,武道不可廢。否則的話,等我一死,你們能守得住孫家嗎?”
孫永輝不敢多說,只能低頭認錯了。
“起來吧,你畢竟是我兒。我教訓你,那也是為你著想,為我孫家著想,你明白嗎?”老婦見狀,面色稍緩。
“謹記母親教誨,兒子明白!”孫永輝恭敬道。
老婦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孫永輝的腦袋,面色微變,此刻才露出些許母親的表情來。
而當她觸摸到孫永輝的傷口時,目光不由得一寒,沉聲道:“這次的事情,雖然是我孫家做得有些過了。但孫家畢竟是孫家,你們的錯,只有我能教訓,而不是外人?!?br/>
“那陳瘋子,打傷我兒孫。必須要付出代價!”老婦目光冰冷的看向窗外,眼中帶著沉沉怒意。
而此時,陳飛和林秋涵一起回到了杜滄家中。
晚上,陳飛坐在林秋涵身邊,低聲道:“老婆,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你能詳細和我說說嗎?”
林秋涵微微嘆息一聲,然后幽幽開口講述了起來。
陳飛在一旁聽著,聽到林秋涵拿著母親留下的玉佩去孫家求助,卻被對方斥責為假玉佩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皺眉,感到有些不對勁,“不會吧,你母親怎么會留給你一枚假玉佩,讓你去孫家求助。這不是讓你去闖禍嗎?”
林秋涵也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只能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因為這玉佩是我母親在離開我之前給我的,要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我都要忘記有這玉佩了?!?br/>
“而且,我也打聽過。孫家老祖宗的確送出了八枚玉佩,但早就被他們孫家收回了。或許,我母親是被人用假玉佩騙了,所以才會這樣的?!绷智锖溃S即還拿出了照片,“你看,我拿的玉佩和孫家的玉佩完全不是一個樣子的。”
陳飛看了看照片,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于是對林秋涵道:“老婆,我能看看那玉佩嗎?”
“嗯!”林秋涵點頭,然后在包中一陣翻找,將玉佩遞給了陳飛。
陳飛一摸這玉佩,馬上就否定了剛才的猜想。這玉佩質地溫潤,玉質不俗,表面還有一層靈氣的氣息,絕對不可能是用來騙人的假貨。
而當他將玉佩握在手中,定睛細看的時候,看到玉佩上那古樓的雕刻圖案的時候,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震驚之色,“這,這是……”